即位為討虜將軍,統領江東五郡。曹操從官渡前線回到許昌,想要趁著孫策病逝出兵江東。被侍御史張紘勸阻,曹操派張紘出使江東,封孫權為吳郡太守。顏良文丑此時已經兵進黎陽,老爹派人傳我極速返回冀州。我考慮再三父命難違,把荀彧和郭嘉魯肅召集在一起一商量,決定任命趙雲為統軍中郎將鎮守淮南五郡。以老師荀彧為偏將軍長管淮南軍政地方大權。顧雍為大司農兼領淮南太守,到壽春負責屯田,魯肅為九江太守,徐晃為校尉,坐鎮合肥防患孫權劉表。自己率兵一萬,帶著郭嘉張郃高覽袁胤袁耀朱靈趕回冀州。
我的洛神
三月裡,春風見暖,草長鶯飛。但一早一晚的,冷風還是會欺凌早開的花朵。霧氣溼而沉重,侵蝕打擊著剛吐出嫩芽的柳樹。驚飛的蝴蝶,似乎感到粉翅溼重,不住的在路邊的野花上歇腳。燕子喜歡用潮溼的泥土築巢,此時正是它們最忙碌的時候。清晨清淨的官道上,傳來陣陣春的清香。我深吸了一口,只覺得蕩氣迴腸,胸臆舒暢。悍槍握在手中,霧氣在槍身上凝結,使本來明亮的槍,變的灰暗。就像是一根白蠟杆。這遠離了戰亂的環境多麼令人嚮往。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忽然莫名的悸動,似乎是受到了春的感染,又像是在那一刻真正進入了生命的起點。我的生命開始了嗎,我在馬上在心裡一遍遍的問。還沒有完全變綠的茅草上露珠圓潤,馬兒,不受控制的越走越快,連累的身後計程車兵也跟著疲於奔命。天色雖不放晴,但晨霧還是化作溼雨星星散去,打在人的臉上衣服上鎧甲上。極目遠眺,十幾裡外的霧色還是很濃,彷彿是籠罩了沉沉的雨霧。這沉沉的雨霧有點像我的心情,老爹在調我回冀州的書信中措辭嚴厲,字裡行間怒氣縱橫,主要是對我私自進獻玉璽大為震怒,簡直到了怒不可遏奪魄而出歇斯底里的地步。他的這種反應其實在我意料之中,我一邊擔心,一邊慶幸,慶幸玉璽沒有到老爹的手上,否則他的敗亡也許更快更徹底。
張郃在馬上不斷的扭動著身軀,用手抓住鎧甲,上下挪動,一邊無奈的說:“真是要命,這鎧甲沾了霧水溼氣越發變的沉重無比,而且還發緊,勒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高覽在一旁哂笑:“最要命的,是霧氣透過領口鑽進內衣裡,粘在面板上,那種潮溼的感覺癢癢的,你想用手去抓,還根本就辦不到,才痛苦呢。”
郭嘉輕鬆地越過我們三個,笑道:“看來做將軍有做將軍的苦悶,像我多好,不用穿厚重的鎧甲,哪裡癢就用手撓一下。”張郃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官道上排著整齊的佇列行進中的隊伍道:“我可比不了郭先生你,你們都是夫子,有學問的人,我老張雖然不是粗人,但也沒有您運籌帷幄的本事,頂多是戰場上能夠隨機應變,所以這鎧甲還是要穿的。”行軍,到現在已經三天,雖然每天都有充足的睡眠,但大家還是變的髮髻散亂不修邊幅,一個個的象是野人,臉上的光彩,完全靠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鎧甲來襯托了。高覽的頭髮在晨霧的侵蝕下,變的一縷一縷的,水珠順著髮梢,流到盔甲上,黑灰色髒兮兮的水漬,在他黃色的鎧甲上,畫出一道道的紋理。郭嘉的表情突然變的凝重:“二公子,你說主公這次急招你回冀州,會不會有責怪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聲,心中絲絲縷縷的擔憂一下子匯聚成溪流,從嘴中吐出來:“應該不會輕饒了我的,我想,我的膽子太大了——”高覽一向都沉默寡言,不怪他,因為他說話不中聽,長長會噎死人。不過這種噎死人的話,細細品味一般都有幾分道理。:“二公子做的沒錯,我高覽以前也接觸過很多世家子弟或高門大閥的公子哥,他們沒有一個像二公子這樣平易近人,做事認真的,大半都是遊手好閒盛氣凌人。我都看到了,這些天二公子在淮南並無過失,是不是張郃。”張郃嗯了一聲:“我們一起去見主公,二公子,我和高覽不是瞎子,會替你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