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湖泊近在咫尺,惹人親近,我真的很想下去鞠一捧水,嘗一嘗它是否甘甜。可我又怕嘗過之後,湖水甘甜,更添不捨。
“不了。”我笑,“哈丹,我們在湖邊走走吧。”
湖畔水草豐美,我們沒有下馬,由著追風帶我們走入一處水草豐茂之地。哈丹的下巴始終枕在我頸間,新冒出的胡茬扎得我癢癢,我不由轉頭瞪他,他卻就著我轉頭的動作,在我唇邊烙下一吻。
“我是騎著追風去京城的,可京城太小,追風跑不開,我只好日日騎著它去城郊山裡,才不至於將它委屈壞。”哈丹說,“一直想介紹你倆見面,以為會在京中,沒想到是在這裡。”
我摸著馬背上的鬃毛,無聲地笑:“追風跑得這麼快,你是騎著它回京城救我的嗎?”
哈丹笑道:“不是,我早就回去了。”
“離京當日我就後悔了,因著生你的氣,我跟自己犟。那日快到邊關,想著這一出關,我也許此生都不能再見到你,突然就想開了。你對我真心也好,假意也好,都無所謂。你若冷血冷心,我便一點點捂熱你就是。想通了,我騎著追風,連夜往回趕,走了一天一夜,拂曉時分到了京城。我想著入夜進宮尋你,白天無處可去,我又顯眼,免不了會被盤問,便悄悄潛進溫柔鄉,去師姐的小院裡待著。誰想到下午外面吵吵鬧鬧,說有貴人來了,我心裡一動,不知怎的,就覺得會是你,便出門去看。”哈丹溫柔一笑,“你回頭找我時,我就躲在門後看著你呢。我高興壞了,我想,我的十一果然在騙我,他心裡是有我的,他其實很喜歡我。”
哈丹說他當時高興壞了,我信,因為他現在的語氣就很高興,一邊說一邊笑,嘴角快飛了。
他不問我當日為何攆他,我也不去解釋。我勾勾手指,對他道:“你過來。”
他乖乖地湊過來。
我反手按住他的後腦,親在他嘴角。
“算答謝你救我。”我說。
“這不夠吧?”哈丹道。
“那要如何才夠?”我問。
“再親幾下。”
我便仰頭親他,左邊唇角親到右邊唇角,再親回來。來回親了兩趟,哈丹忍俊不禁,抬起我的下巴,實實在在地吻了進去。
我倆唇舌交接,吻得漬漬有聲,沒一會兒,我便覺得股間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也硬了。隔著褲子,我摸上哈丹的分身,用手心緩慢搓弄。哈丹那裡硬的發燙,他一邊吻我,一邊從我的領口探進手去,解開我的衣襟,從胸口摸到小腹,探進我的褲子。
這些日子以來,我們沒少替對方手淫,可此刻以天為蓋地為廬,彼此又在馬上,滋味更令人興奮。他在我手中不斷龐大堅硬,我也哼哼著低聲浪叫,突然哈丹唇舌抽出,將我按在馬上,從後面扯下我的褲子。我只覺得他還沒怎麼開拓,那粗長硬挺的分身已然捅了進來。
既痛又爽,我低叫一聲,前面竟一下子射了。
持續的射精使得我絞緊了內壁,腸道分泌出大量黏液,既起了潤滑的作用,又糾纏著哈丹,叫他再進來點。哈丹難以自持地喟嘆一聲,分身探入深處,開始抽插,反覆動作了幾下,不知哪個動作不對——我猜是他夾緊了馬腹——胯下追風忽然打了個響鼻,繞著湖邊跑了起來。
追風一跑,哈丹動得更快,進得更深,粗長的分身打樁似的往裡面探個不停,有幾下正中那一點,戳得我低叫連連,前面又硬了。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兄弟,哈丹卻按住我的手,不叫我碰。我尋思著我不碰,你碰一碰也好,於是側著頭,兩隻眼睛冒著水汽,可憐巴巴地望他,他卻只是笑,一邊笑,一邊挺腰,就著追風跨過前面小溝一躍蹄,分身劈開我的腸壁,這一下深得竟要捅到我嗓子眼去。
我爽得一把抓住追風的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