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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訴了我,而我又全聽從了你的意見,這樣……”駱鈴有點吞吞吐吐,“這樣豈不是……你也把你自己的觀念強加在我的頭上嗎?”

陳劍誰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倒是活學活用,現炒現賣;”他笑著說,“我只是在勸你,你可以不聽,也可以不理,但要是得罪了人,弄得別人不愉快,自己不開心,那也怨不得人哦。”

駱鈴伸了伸舌頭。

“您的話誰敢不聽嘛。”

“我有那麼霸道嗎?”陳劍誰笑說。

“說起鬼,我們這兒倒有個真實的笑話……”

駱鈴不想自討沒趣,正想轉移話題,聽溫文又扯到別處去,正中下懷,連忙湊趣:“鬼也有笑話?說來聽聽。”

“住在這兒有四大民族,分別是馬來人、華人、印度人和孟加里人,當然,還有一些少數民族,例如錫克人、洋人、沙蓋人、印尼人等。以前,我們華人常以大中華民族為本位,見他們多面板黝黑,便把他們叫做‘馬來鬼’,吉靈鬼’,‘孟加拉鬼’等等,後來,他們也一樣照板煮碗,稱我們為‘支那鬼’。我這才想到,對呀,我們稱他們為“鬼”他們也一樣可以不把我們當人來辦。我們自恃臉色白,但他們也可能自以為黑得漂亮!試看美國的白人,稱黑人為黑鬼,認為黑色是骯髒的膚色,但在黑人心目中,卻是越黑越漂亮,他們認為白膚色才是骯髒的呢!”

他笑笑又說:“如果這樣推論下去,黃面板的罵黑面板的是鬼,白面板的罵黃面板的是鬼,黑面板的也罵白面板的是鬼;再細分類:語言上的不同也可以彼此看不起。例和檳城住的多是福建人,怡保多住的是廣東人,新加坡住的多是潮州人,大家你指我是鬼,我說你是鬼,到頭來,只怕誰都不是人了。”

駱鈴聽了,心中咒罵,知道溫文是繞了一個人圈子,依然是對她冷諷熱嘲,心中連罵:

見鬼了!但礙著老大替這傢伙“撐“腰”,不好當面發作,只在心裡盤算:嘿,待有機會,看本小姐不好好收拾你!

當下屏住了氣,別過臉去,不去答理溫文。

陳劍誰笑說:“溫兄。”

溫文對陳劍誰很尊敬,連忙問:“何事?”

“不如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喝點水。”陳劍誰別有用意的說,“有的人大概已渴得在喝口水了。”

“一定會去,包管有吃有喝的。”溫文笑著說,“其實已快到市區了,近郊那兒有幾檔路邊茶店,味道一流,我正準備去那兒,絕不能讓你們遠道來客第一頓就留下不好印象嘛!”

“茶店!”牛麗生叫道:“只喝茶?我也餓了!一聽吃的,他就不知在何時已醒了過來。

“這兒一般的路邊攤店都叫茶店,其實不止飲茶,從糯米雞馬拉糕蝦餃燒賣到炒粉炒菜魚蝦雞鴨,都應有盡有,且都價廉美味。”陳劍誰說,“你又忘了,別以臺灣的‘茶館’‘茶店’來看這兒的茶店。”

“對,有些名辭一樣,可是內裡不同,正如“理髮廳’,臺灣和香港就是兩回事了。”

史流芳也加入了“陳劍誰陣容”。

溫文好奇的問:“理髮廳?不是理髮的?”

“對!”史流芳調侃的說,“在臺灣,可以把你修理得無法無天!”

溫文依然沒有聽懂,看史流芳曖昧的笑著,便打算私下再問個清楚,只說:“我們先去消夜,到市區我家旅社住一宿,明天再南下去找小蔡吧。”

“旅社?”駱鈴奇道:“我們找旅行社幹嗎?”

“旅社就是香港所稱的酒店,也就是臺灣的飯店,中國大陸的賓館。”陳劍誰說,“你看,光是Hotel就有這麼多不同的譯法。”

“不過,這兒比較大的Hotel也多用‘酒店’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