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句話說,一個偉大的人有兩顆心,一顆心寬容,一顆心流血。
我想冷唯別在我眼中,真的很偉大,不過不象宣傳片中共產黨式的那種,而是更生活更真實的一種,當然,稍稍色情了一點,但魅力依舊。
(冷唯別陰險地一笑,我這樣說了,我家在在會更崇拜我,而且把林涵予挑釁的氣焰也壓下去了。一舉二得,何樂而不為。)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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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唯別說今天晚上準時回來吃飯……
我正坐在電話機邊,就按了擴音打電話給花想容姐姐,“想容姐。”接電話的是向東的媽媽,她冷哼一聲道:“你是誰?”
“向媽媽嗎?我是李存在。”我自認為很禮貌。
向東的媽媽把電話放下,大聲喊花想容:“想容,你的電話,是冷家那個小情婦打過來的,我說你怎麼什麼人都玩,你見過有正正經經地女人見天的和人家情婦在一起玩的嗎?”
我想,她是故意的。不過這種話對我基本沒有殺傷力,不痛不癢。只不過,我發現想容姐姐在家一定是倍受虐待。
花想容姐姐沒嫁人前,雖然沒有花自棄那樣人見人愛,但從沒有誰不尊敬她,這麼和她說話的更是沒見過。向東這個老公,當得真失職。
冷唯別已經走到玄關了,停了下來,看我。
那邊花想容接了電話,輕輕地說:“是存在嗎?”
“是啊,想約你買菜,方便嗎?”
“嗯,等我一會兒,去了給你打電話。”花想容聲音輕輕地,掛了電話。
“在在,向媽媽總是這麼和你說話嗎?”冷唯別問。
“不是啊,她是第一次接我的電話。”我的面容平靜,冷唯別看了大概放心了些,一邊穿鞋一邊說:“她年紀大了,有點固執,你下次打花想容的手機吧。”
我笑:“聽想容姐姐說,她婆婆的手機壞了,要修,借了她的用,沒還。”
冷唯別道:“向東的爸爸死得早,他媽媽一個人把二個兒子養大,很不容易。向東特別孝順,要不是在為他媽媽的脾氣古怪,估計不會這麼大還沒老婆。其實花自棄早就讓夏桀替向東和想容介紹了,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夏桀沒同意,結果婚姻天註定,跑也跑不掉。”
“向東媽媽很戀子嗎?”我走過去,扶冷唯別一把。這個人什麼都要忍著。冷唯別在我的肩上搭一點力,我們一起下樓去。
“是啊。不過都是善良的人,只要時間久了,就會磨合過來的。”冷唯別下到三樓,看到陸家豪,推開了我,換了陸家豪,估計他在我身上不敢使力撐著。“回去吧。我叫司晨先去接花想容吧,現在雖然說沒什麼事,你還是帶個人在身邊的好,也不知大家都看上你什麼地方了,真見鬼。”
我知道他在說錄相的事,笑笑,也不陪著下樓了,轉身走回去,到了客廳的視窗,看冷唯別正向上看著呢?我揮揮手,陸家豪把冷唯別塞進車裡,然後狂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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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決定人生的長短,但是我可以決定,每天從生活中獲得樂趣的多少。大概是受花想容姐姐的影響,我愛做家務。
雖然每天買、洗、燒、清潔衛生和整理房間,煩瑣而重複。可我覺得它是生活當中最富有樂趣的部分。
就象花想容姐姐常說的一樣,細節決定生活的情趣和質量。
雖然我是音痴,也習慣於先放上一道音樂,當樂曲在屋裡漫開時……我衝一杯喜歡的飲料……喝上二口……然後開始做家務。
個人覺得洗衣服是最簡單瀟灑的家務活了,只要把衣服分門別類放好,洗衣粉放進去,開關一開,只等到嗡嗡聲止就大功告成了。
熨衣服是我最享受的時候,腦子裡非常純淨,因為感覺生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