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煩惱都隨著熨斗的“滋啦滋啦”聲音,就像衣服上的褶皺一樣,隨著那升騰的煙霧消失了……熨平了……藝術創作的成就感不亞於一個成功案例。
整理房間、吸塵擦灰……眼中看到所有的東西都會象童話裡一樣,在我的手下一點一點的閃著淨潔的光彩,我要打扮出一個完美的家,裡面住著冷唯別,我,還有寶寶。這是多幸福的事兒。
做飯是家務勞動中最接近藝術創作的部分。走進菜場前大腦裡飛快地設想著菜譜,那就是一個藝術創作的籌備過程,葷素搭配四菜一湯以及顏色營養卡路里,還有冷唯別的口味愛好禁忌,選菜、擇菜、洗菜、切菜、配菜、配料一切準備停當,穩穩當當繫上圍裙,關上廚房門,開始潛心操作,在鍋裡倒上油,再放菜,只聽得“嚓——”的一聲油菜相交發出的悅耳的交響樂前奏……想象著自己打造的一桌子菜時冷唯別滿足的表情,那幸福快樂溫馨的感覺就從心底裡漫出來……
我擦完地,花想容姐姐就到了。
。ooxx。
下了樓,好久沒看到司晨了,臉上有一塊青紫的痕跡,好象和誰打架了。當然男人打架是不需要問理由的,多半是想打了就打。我和花想容姐姐坐在邊後排,花想容姐姐輕輕地問:“生氣沒。”
我想了下,估計是問她婆婆的事,道:“她是她,你是你。”我不需要花想容姐姐一邊受向媽媽的氣,一邊還要為她向我賠理。
花想容也不是多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轉了頭,看到路邊有烤山芋的爐子,就說:“想吃烤梨。”
雖然梨烤起來不見得比山芋好吃,不過個小,而且清肺去火止咳化痰,冬天還蠻適合吃的。
司晨停了車去買。
花想容對我說:“明天不要叫司晨來接我了。”
呃……這有什麼,司晨本來就是花自棄花錢聘請的保鏢啊,花想容用,比我用還合情合理吧。
花想容臉上有一點尷尬。
我試問:“不會是你婆婆又有什麼高見了吧?”
花想容道:“是。說這樣不好。”
我想了想道:“一個人不能永遠的讓另一個人,這樣下去……”
花想容道:“我怕吵架。我想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我給花自棄帶來的傷害和壓力太重了,希望能讓她喘口氣。至於向東的媽媽,你明白的,你不太在意的人,其實是不可能傷你很重的。”花想容姐姐是第一次和我談這麼深。
我呆了一會兒,後知後覺道:“你不愛向東嗎?”
“一見鍾情?”花想容臉上慢慢露出一點諷刺的笑,這笑掛在花自棄的臉上我看到麻木,可是,花想容姐姐這樣,我真的不習慣。
“存在,我一直覺得我們很象。生活裡,愛情從來不是最重要的,甚至於,活不活著,又有什麼要緊,只不過是,活一天,儘量讓自己少痛一點。”花想容淡淡的笑著,住了口。
司晨上車,給我們一人遞了一個烤梨。
。ooxx。
我和花想容姐姐在前面買,司晨就跟在我們後面拎菜。
然後司晨突然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示意我看。暈,怎麼今天又有人找我了。
最的都知道我喜歡在菜場出沒吧。個個都來這堵我。
沒理他們,繼續買我的菜。過了一會兒,居然沒上前。我們上車回家路上,司晨道:“一路上有不少人跟著,都是夏家的,估計不會是今天才開始的,我想,小姐最近還是少出門的好。”
夏家的人,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我回家,覺得好鬱悶,不會又有什麼事了吧,遇到冷唯別,最不幸的事就是人生安全有了重大隱患,我最怕冷唯別又要把我關禁閉了,不過我現在有了孩子,關禁閉總比出意外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