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生出一股火熱來。
完了,她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看著盛宴在她上方一臉迷醉的樣子,還不時的小聲□□,性感的要命,季千夏火熱的腦海最後一絲清明正擔憂著。不過沒一會兒,她連這一絲的清明也在盛公子火熱的熱情中燃燒殆盡。
唔……難怪大家都說小別勝新婚。
再醒來的時候,季千夏動了動身子,發現已經被清理過了,她一轉頭,就看到盛宴正撐著頭看著她。
“醒了?”他問。
一看到他的神色季千夏就知道他酒醒了,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她睫毛飛快的煽動了兩下,“嗯。”
盛宴神色看不出異樣來,一隻手還懶洋洋的撫著她滑膩的肩頭,“喜歡麼?”
“什麼?”季千夏被他突然靠近噴到脖子上的熱氣激得汗毛直立,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喝醉的我。”盛公子埋頭進了妻子胸前的兩團柔嫩中。
“啊……”季千夏急忙咬住嘴唇,深知自己是被他抓住了把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都記得?”
“呵。”盛公子朝雪峰頂端的嫣紅吹了一口氣,“你希望我忘記?”
季千夏不說話了。可是盛宴好像不打算放過她,繼續道:“我第一次知道千夏也可以這麼熱情。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叫我用力。”
“……”季千夏羞憤欲死,拽了個枕頭把自己埋了進去,裝起了鴕鳥來。
“害羞了?這樣的千夏怎麼能只在我喝醉的時候出現呢?沒喝醉的我會吃醋的。”盛宴為表自己的確吃醋了,還咬了她一口。
這人越來越跟頭狼似得了。季千夏索性破罐子破摔,“喝醉的你更可愛。”
“當然可愛了。”盛宴笑了一聲,抬頭看著她,“千夏怎麼說我怎麼做,是不是很舒服?”
季千夏惱羞成怒,起身撲倒他,色厲內荏的掐著他的脖子道:“你還說!不許你說了!”
“好好。”某人光顧著發脾氣,沒發覺自己未著寸縷,倒是便宜了某些人又大飽了眼福。盛宴看夠了,長臂一樓,就把人抱了滿懷,臉上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千夏喜歡當女王,以後我不喝醉也那樣好不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閉嘴!”回應盛公子的是胸口落下的一記拳頭。
這是答應了?盛公子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過,反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往下吻,一邊說道:“我們現在就來演習一下,千夏想要我往哪?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
等男女主人公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
兩人穿著古代中國的曲裾,黑紅為底,飾以紋飾,周身一件飾物也無,除了季千夏頭上挽發的玉簪,可就是這麼簡單的裝束,卻給人一股肅穆隆重之感。
這是歷史賦予的底蘊,連在場的外國人也不能否認的充滿沉澱、沉靜之美。
沒有時下流行的復興漢文化的繁瑣禮儀,兩人穿著深衣,向盛宴的父母一叩首,向邊上空置的季千夏的父母位置一叩首,然後對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進入洞房,這是每個中國人耳熟能詳的婚禮儀式。在這個已經習慣西式婚禮的今天,季千夏和盛宴都覺得,有必要遵循傳統舉辦這麼一個或許在內行人眼裡不那麼嚴謹的中式婚禮。
可是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和身上的黃面板、黑眼睛、黑頭髮一同被賦予,那是名為“根”的情懷吧。
簡單卻肅穆的儀式之後,被裝點的喜慶非常的能容納千人的禮堂中便開始觥籌交錯起來。這是盛世新任掌門人的婚禮,也是某些人結識人脈,拓展業務的場合,身居高位,便是如此,連婚禮都充滿“生意”的氣息。
不過季千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