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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把那小子抱出來我看看,別被你幾句話就騙了過去。”

鼠爸爸無奈,抱著老範出來,鼠媽媽和幾個兄弟們在鼠爸爸身後,怒視著白頭山鷹,敢怒不敢言,只是一個個牙齒在嘴裡咯吱咯吱的緊咬著。

鷹王側頭自己看了看,老範依舊是黑口黑麵,已經昏睡了過去,和昏死過去沒啥兩樣。

鷹王瞪了許久,才蹦出句:“都這樣了,還有得救麼?趁著沒臭趕緊埋了吧!”

整窩老鼠都憤怒了,只有鼠爸爸還有理智,一抬手製止了身後就要一擁而上的家人們,沉著聲道:“鷹王再寬限兩日吧,是死是活總會給你個交代。”說完扭頭和家人一起進了鼠窩。

鷹王氣得差點跳腳大罵,可想想,鬧得僵了,這窩老鼠從此白天不出窩,自己確實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只好恨恨地飛回山頂去了。

【第十一章 奄奄一息也得有個限度】

兩日之中,除了幾兄弟出去採集些食物回來,鼠家老少都圍在老範身邊。

鼠媽媽時不時的用乾草束抹去老範腦門的汗水,幾個兄弟用小爪子揉老範全身上下,當然出於日常習慣,揉到那尾巴之時是格外的仔細,面面俱到。

老範體內劇毒依靠血肉滋養,毒勢漲了三分,毒性卻也弱了三分,侵蝕心脈不成,順著血脈漸漸的流向了尾巴,也是盤踞起來,和那靈氣一樣,似乎認定那裡是最合適的潛伏地點。

人體身中劇毒,大體也是這樣,有高深功力或者靈藥護得住心脈的,毒性往往轉而求其次,侵蝕人體丹田,因為那裡是人氣更替之所,也算得上修道之人僅次於心脈的重要部位。

凡間武林高手們有許多人被對頭暗害,身中劇毒,僥倖留得命在,都會大損功力修為,就是這個道理,一般解毒藥劑都是護住心脈的,只有極品解毒靈藥能各方面都兼顧到,那也是藥中所含靈力鎮得住那毒性才行。

在靈氣包裹之中的老範的心脈,經過這兩日的滋養,卻有了脫胎換骨之效,較之以前,那是清奇多了,也強健多了,也算老範因禍得福,靈氣護住心脈這兩日,老範猶如被一個極道高手洗筋伐髓了兩日,只不過這極道高手的目標只是老範的小心臟而已。

許久未察覺毒質入侵,靈氣丟下才洗伐了沒多久的小心臟,漸漸的又亂竄開來,又隨著血脈去了尾巴,將那劇毒堵死在尾巴里,兩相又是毫無章法的巨鬥起來,全然不顧這宿主是不是受得了。

老範尾巴火燒火燎的痛,趴在地上,尾巴筆直的豎起來,上面根根毛髮俱都乍起,格外的毛絨鋥亮,除了末端沒帶著那一個小彎鉤,這尾巴其實和南坡那家松鼠的尾巴差不了多少了。

兄弟們都嚇得鬆了手,一家人戰戰兢兢的看老範獨自掙扎,一點忙都幫不上,唯獨鼠爸爸看在眼裡,心頭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老範的臉色已經正常了,心跳聲和呼吸聲聽起來格外的強健急促,這說明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只要這小兒子能挺過這最後一關,這小命應該算是保得住了。

鼠爸爸正要出言安慰鼠媽媽,外面那山鷹又在大叫起來,鼠爸爸皺皺眉,只得走出洞來。

白頭山鷹伸著脖子瞪著鼠爸爸,沒見有多淒涼,先前想好的應景的王威說辭也忘記了,呆了呆,奇怪的問道:“那小子還沒死?救過來了?”

鼠爸爸愁眉苦臉道:“還在奄奄一息啊,兩天都沒清醒了,剛才還在痛得全身哆嗦。”

山鷹撇撇嘴:“這小子還真命大,整個腦袋都毒黑了還能挺過來你不會在騙我吧?是不是又不想下山去了?”

鼠爸爸低聲說:“懇請鷹王再寬限兩日,一日也好,待我夫妻倆看到這小兒病情穩定了,再下山好麼?眼下真的還在奄奄一息”

鷹王怒了:“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