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你爹把你交給我照顧,我現在是你的看護人。”
“看護人,把我扔到別人家照顧,這也叫看護?”方箏扶著費揚古站起來。這時,又一個聲音響起,“喲,費兄受傷了!你這種練功方式夠厲害的呀,看看,頭都破了!”說話的人嘖嘖的轉到費揚古身前,這個長得蠻俊朗的,憨厚的笑容中透著幾分可愛,膚色是那種在現代十分流行的健康小麥色,這人笑的很陽光,讓人一看就抱有幾分好感。
張進寶拉過他,給方箏介紹:“丫頭,給你介紹,這是我好兄弟朱厚禮。”朱厚禮馬上殷勤又熱情的衝方箏抱拳行禮。
“這位是方書海的掌珠,也是我小時候的隔牆鄰居方箏,目前……”沒等張進寶介紹完,朱厚禮扯了扯他,小聲在他耳邊悄問了一句:“可曾婚配出去?”
聲音不大,方箏卻聽得真真的,她納悶的想:這人怎麼初次認識就打聽她有沒有嫁人?
費揚古有點好笑,從方箏手中收走棍子交給旁邊的小廝。下一刻就見朱厚禮更加熱情更加殷勤的抱手道:“剛才進寶兄弟沒有介紹詳細,容我再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朱厚禮,現任驍旗營副統領,虛齡十七,尚未娶妻。家父乃是兵部左侍郎……”
方箏微怔,很快唇角邊綻起一抹好笑的意味,津津有味的聽起來。
張進寶在旁邊拿眼斜睨著朱厚禮,見朱厚禮還要喋喋不休的往下說,一副收不住的架式,他抬腳朝朱厚禮踹去,“你小子怎麼見了姑娘就自報家門,滾,少丟我們的臉!”
混吃騙喝的進寶兄弟
方箏見狀,忙上前拉住張進寶,有意見的數落道:“喂,好歹也是在朝為官的人,怎麼舉止這麼粗魯,人家說話防礙你什麼了?”
“嗬?”張進寶見方箏主動站出來為朱厚禮報不平,瞪著眼睛看著她,“你不覺得他太失禮了嗎?”
“失禮,我看你打人就很失禮。”方箏甩給他一句話,馬上笑眯眯的轉向朱厚禮,“啊,不要理他,你繼續。”大有一副還想往下聽的模樣。
朱厚禮第一次遇到這種反應的姑娘,瞬間的微愣後,隨即反應過來樂呵呵的往下講去。
張進寶大眼瞪小眼的死盯著方箏,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沒事吧,這樣都能接受?方箏對他的眼神視如不見,樂不滋的聽朱厚禮介紹,期間還不忘拉著他手臂,貌似十分親密的樣子。
“什麼,你家父是兵部左侍郎?那是幾品官?”她對古代官階不大清楚,正準備刨根問底,有人拉她的手臂要走。她也不知道是誰,撥開某人的手繼續往下聽。
朱厚禮見她連幾品官都不知道,愣愣的問:“什麼,姑娘是問侍郎是幾品嗎?”
“是啊,不懂就是不懂,我不恥下問嘛。”
這年頭還有不知官階的人……沒等愣神的朱厚禮回答,方箏就被某人硬是攔腰拉走,同時費揚古的聲音在說:“該用早膳了。”
平時只有兩個人用膳的小客廳,如今多了兩個人,小小的廳裡變得十分熱鬧。朱厚禮是個很風趣的人,笑呵呵的說:“前兒個就聽說了你的事,早就想上門拜訪了,費兄總說方姑娘很忙讓我另擇時間。今兒可巧路上遇見進寶了,剛好我們一起結伴過來。”
張進寶點頭咐和道:“嗯嗯,費府的小菜最有特色,好吃,這兒的廚子手藝一流,這菜在別家花錢都吃不到!”
“進寶過來有事麼?”費揚古問。
方箏撇撇嘴,搶先替進寶答道:“哪有什麼事,就是騙吃騙喝來了,昨兒去過裕親王府了,今兒也該輪到這兒了,是不是進寶?”
“看你說得那麼難聽,我是有事才來的。”張進寶辯道,
臭丫頭,好男不跟女鬥!
扭頭問費揚古:“過幾天就是王爺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