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我們都去王府坐客呢。怎麼樣,那天去不去?”
“能不去嗎?王爺一個月前就跟我說了,他說不請別人了,就請我們幾個知交好友,到時喝到一醉方休呢。”費揚古笑道。
朱厚禮叫道:“那天也帶上方姑娘吧,我們聊男人的話題,福晉就會幹坐著,不如讓方姑娘陪福晉解解悶,怎麼樣?”
張進寶忙反對,“不行不行,她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方箏愛惹事,萬一在王府席上惹出亂子,怎麼收場呀。”說著,拿筷子點點方箏,“你,留下!”
“你以為我稀罕去,放心,你就算八抬大轎請我去我也不去,我還樂得自在呢。”方箏輕哼,她才懶得去拍王爺的馬屁呢!
“不去最好,跟你一比人家福晉哪哪都好,人長得水靈,性情又好,又愛講一些有趣的段子,你呢,除了愛闖禍,舞刀弄槍的還有別的長處嗎?帶你去我會丟人……哎喲!”張進寶話說到這兒突然中斷,大眼瞪小眼的盯著方箏。
剛才有人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腳,大家都在埋頭吃飯,只有方箏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所以在他看來有很大嫌疑。
方箏衝他眯眯一笑,眨了眨眼,“怎麼,有話要說麼?”張進寶瞪著她,用口型比劃了一句話。
方箏調皮的笑,知道他說的是:臭丫頭,好男不跟女鬥!於是,遞了個挑釁的眼神回去,故意氣他。等費揚古和朱厚禮抬起頭,他們兩人立刻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各自埋頭吃飯。
朱厚禮吃著吃著,突然問費揚古:“費兄,你有沒有聽說過匈牙利這個地方?昨兒個我聽王爺跟翰林院那幫傢伙們打聽這個名字呢,問大清以外的地方有沒有這個地方?”
匈牙利?那不是西方的一個國家嗎?在這時候匈牙利應該不叫這個名字吧?方箏暗暗琢磨。
“沒聽說過,是不是一個什麼蠻夷之地?”費揚古問。
朱厚禮也不明白,“不曉得,王爺也是從福晉口中聽說的,說福晉會哼一支什麼匈牙利舞曲,很好聽。他就好奇的過來打聽打聽是不是有這個地兒。”
古人會哼兩百年後的曲子
匈牙利舞曲?這個福晉還挺時髦嘛居,然會哼外國調子。
“怎麼沒有這地兒,匈牙利是西方一個小國,離這兒十萬八千里呢。”方箏慢悠悠的說道。跟他們比,她實在太博學了,她在心裡美滋滋的感慨。
朱厚禮一聽,意外的說道:“哎,你怎麼知道,王爺說福晉就是這麼回答的!”
張進寶和費揚古著實意外,“這麼說,你是不是也會哼那個什麼匈牙利舞曲的調子?”
“會一點呀。”方箏的好友簡寧超迷這支曲子,以前經常聽她哼過,於是哼了一小段給他們聽,朱厚禮和張進寶齊譁了一聲,愣愣的看著她。
方箏欣欣然的吃起飯來,突然一個疑惑不期然鑽入腦海:記得匈牙利舞曲是吉普賽旋律,柴可夫斯基作的曲,那個老柴同志可是一八几几年出生的,那位福晉是怎麼知道兩百年後的曲子?莫非她未卜先知?
方箏覺得很不可思議,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位福晉是什麼人?”
“她是索尼的孫女,叫赫舍裡蓉兒。”
赫舍裡蓉兒……一個古人怎麼會哼兩百年後的曲子,真是稀奇!
朱厚禮嘖嘖道:“你還別說,我覺得方姑娘跟福晉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語言。”扭頭跟方箏說道:“那位福晉有點才情,寫出來的句子挺好聽,喂,進寶,王爺那把扇子呢,拿出來讓方姑娘看看。”
“看什麼呀,我沒帶著。”張進寶搖頭。
朱厚禮不信,“少裝了,我知道你天天帶在身上。看一下又不會不給!給我給我!”說著,上下其手就要搜張進寶的身,張進寶連連躲閃就是不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