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故人相識的語氣。
紡霧慢慢的轉過身,本來呈現呆滯的腦子裡,開始極力思索要用什麼方法來回應?逃跑嗎?不對、不對,她試圖更正自己的思緒,只覺得膝蓋開始發軟。
“嗨——紀——豪。”紡霧一字一字拖長聲音,仿若要上斷頭臺。
“嗨!紡霧。”那男人帶笑回應。
“你……什麼時候來臺北的?”紡霧覺得自己耳朵發燙。
“我現在在S大唸書。你呢?大學畢業後,在什麼地方高就?”
“在家裡孵豆芽。”紡霧猜想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還在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