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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果然她是白痴,那麼徐士哲可能是個“花痴”,不然怎麼徘間那麼多?但她說徐士哲是個“花痴”,這也委實太離譜,批評男人是“花痴”,可能是古今少有的事,是她在耍白痴嘛!實在是——愈想愈不像話……

紡霧煩躁的抓抓頭髮,決定不再胡思亂想。愛人沒有錯,迷戀徐士哲也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事。想象一個“未曾謀面”的人,淨可以把他想得完美無缺,等到真接觸了,不能包容他是凡人這個事實,迷戀就會消失;要是能包容,可能是相愛的開始——飛雪說的。許是飛雪和小日本的經驗之談,只是相愛的開始離她江紡霧始終遙遠。

再說吧!

紡霧跳下床,拉開了工作桌前的窗簾,陽光倏忽灑滿身,她閉起眼睛,張開雙手,胡亂的轉起圈子,忽左忽右,直到自己暈頭轉向為止。

真是個沒有建設性的日子。不行!不行!她一定得要做些什堅子好。身為一個寂寞女子的好處是:你可以隨便的過掉自己的光陰;然而它的缺點是:你的浪費卻是毫無目的,浪費到最後,還要反省自己、責備自己,百分之百的划不來,真的!

紡霧轉到鏡子前,刻意對著鏡子瞪大眼睛,感覺到眼眶四周的一陣緊繃感,然後徐徐的放緩瞪眼的力量,明亮的眼神再度閃爍。現在看來,不是讓她發黑的眼神,而是努力振作之後清亮的眼光嘍。

紡霧決心要好好過完這一天。

走進客廳,放下一張CD,紡霧輕鬆的聆聽著山間的風聲、鳥叫聲、樹葉翩飛落地的��聲,想著怎麼這樣的音樂教人瘋狂,想著音樂世界本就繁複,再加上大自然的聲音,怎麼教她耳朵忙得過來呢?可怎樣聽,注意力都是集中在徐士哲的音樂上。徐士哲是少唱的,可他的音樂就足夠讓她無時無刻不去想他,想到靈魂都失落了。

唉!她究竟什時候才能跳脫這種瘋狂的、折磨人的單思病?大概只有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吧。但她心裡祈求的不是沖淡一切,而是加深一切,她是想當徐士哲的情人,而且她有機可乘。只是這些機會都讓她搞砸了。

紡霧幻想千百萬次,要把這件文案寫得出色完美,讓自己成為徐士哲的“固定班底”,如此,她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只是這個目的卻被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傲氣和怒氣破壞了。

想到這裡,紡霧滿心煩躁的把抱枕壓在自己臉上,悔恨交加,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無奈的攤在沙發上,紡霧狠狠的咬住自己下唇,想看看自己能忍受到什麼程度,能痛到什麼程度,才會停止傷害自己,尤其是在感情的世界裡停止傷害任何人,包括自己。

紡霧曾經想過,是什麼緣故讓她在感情的深層意識裡,執拗的表現出淡漠、高傲的處理方式?腦子每次都有些隱隱約約的意識在遊動,可是在某一個關鍵點上,她會踩住煞車,不讓那些感覺遊離,然後她會在最短的時間“遺忘”,讓那些意識聚攏、沉澱,直到下次再遊離。

只是,最近她控制遊離意識的能力愈來愈薄弱了,試著去深層探索的意念,一再的出現在腦海裡。

紡霧為著徐士哲而“病情”加劇,可惜,朝朝夕夕思念的人根本不知道紡霧的心意。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溢位了淚水。

就在這時候,門鈴響了。紡霧慌忙的擦去淚水,心裡忍不住奇怪在這種四點多五點不到的下午,會有誰來按門鈴!是郵差嗎!她一向知道這條街的郵差總在上午送信,想一想,沒有該是哪種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的啊!

紡霧決定,如果門鈴不再響,她就當那是按錯門鈴,如果再響,得要一次響上兩聲才夠資格讓她去開門。門鈴連響兩長聲,她心裡一震,覺得有點可怕,門外的人怎會猜透門內人的心思?難道是飛雪?但飛雪有鑰匙,何況飛雪從來不幹這種帶了自家鑰匙還按自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