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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想問問你冷嗎?

小寞說你這樣才冷呢!發什麼神經啊!

趙安轉身把他的被子抱過來,堆在小寞床上。小寞掀開了被子,讓趙安睡在身邊。

兩個人都不出聲了,一屋子的踏實。

趙安說自己從小就是睡這張床長大的,每天晚上和外婆說完了話就回來和媽媽的照片說。

小寞想象著小時候的趙安在房間小小的一隅的情景,鼻子一酸,眼淚淌了下來。趙安轉過身,抱住了小寞,開始吻她的眼淚,眼睛,嘴唇。小寞冷冰冰的身子開始發燙,她抱緊了趙安,用雙腿夾住趙安的腿。趙安拉掉了小寞的棉毛衫,把身子蜷縮在小寞胸前,小寞感到一陣顫慄,接著是刺痛,小寞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她感到疼痛是從腹部襲來的,她想忍住可是還是叫出了聲。趙安坐起身,忙問怎麼了?小寞說肚子痛。趙安連忙穿衣開燈,小寞的臉已經有點扭曲了。趙安扶小寞起來,問哪裡痛,小寞指了指右腹部。趙安說不會是盲腸炎吧!小寞“嗯”一聲就哭了。

趙安給小寞穿上衣服,就去叫外婆。兩個人手忙腳亂地把小寞扶上腳踏車,去了醫院。

急診醫生揉著睡眼過來看小寞,捏捏這,撳撳那,肯定地說是闌尾炎,問小寞以前有過嗎?小寞忙說沒有,醫生說兩種辦法,要麼開刀,還有就是如果可以,那就保守療法。趙安和小寞異口同聲:“不開刀。”醫生倒是笑了,盯著兩人看了半天,睡意也沒了,說:“我再檢查檢查”。

小寞這時覺得沒有那麼痛了,她忙不迭地告訴醫生。醫生又請小寞躺回去,弄了半天,說:“先保守治療吧!”小寞鬆了一口氣。醫生說是今晚還要吊針,小寞想總比開刀好,要是開刀了,該怎麼回上海,怎麼和父母說啊!臨出門時,醫生強調地說:“你這個闌尾炎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是慢性的,你怎麼會沒感覺啊!”小寞想的確是第一次啊,她看著醫生覺得醫生的口氣就像個先知,於是沒有頂嘴。

一著折騰到第二天上午,小寞覺得很過意不去,可是外婆卻說是晚上的面吃壞了,直怨自己不好。小寞看著趙安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喝了外婆煮的稀粥,小寞和趙安準備回上海。外婆千叮嚀萬囑咐趙安照顧小寞,小寞看著巷子口不斷揮手遠去的外婆,一陣傷心,她也不停地回應外婆“我會再來的。”此時的小寞不會知道這就是她們的最後一面了。

病懨懨的小寞回到上海,在床上躺了一天,讓同學們給她請例假。後來陳寧聽說了蘇州的那個晚上,笑得不成形。她說自己真是佩服小寞,更要好好地和趙安談一談,一番言行把小寞惹得又氣又笑。

假期快來了,王悠悠提出要去北京玩,說是北京的同學詳細地介紹了行程,還把地址留給了她,讓她隨時可以去找她。小寞、尤麗、江至洋都興致勃勃。小寞之前和尤麗去過杭州,還是尤麗的男友全程陪同的。兩個女孩子在煙雨迷濛的西湖邊很是盡了興。聽說可以去北京,兩個人都想到了要男友一起去。江至洋也同意了,她在學期快結束的時候,也有了戀情,對方是父親的學生,也就是得到父母默許的那種。

可是王悠悠似乎不大高興,但是她沒有說,只是小寞隱約感到了。但是小寞也不想拂了大家和自己的興,就當沒事人一樣忽略了它。

四個女孩子一路上歡聲笑語,瓜子零食的,而三個男孩子則有點拘束地坐在一邊。小寞暗暗比較,尤麗的男友比較外向,但是好像今天話也不多;江至洋的男友似乎更把江至洋當成是老師的女兒,小心翼翼的;趙安呢,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和其他兩人身份的不同,該抽菸還是抽菸,該和小寞嬉笑還是照舊。

晚上,一群人坐在硬臥車廂裡,熟絡了起來,不知天高地厚地海吹。好在買的是直達火車票,沒有上下客,車廂里人不多,小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