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大個,沒事幹提什麼鬼啊,幾千米高空,怪不吉利的。”徐二孃對巴爾扎的話題大為不滿。
我倒是來了興趣,說到鬼,我好像還真沒有真實遇見過。之前我和鬼夜叉他們盡碰到一些不乾淨的事,可那些東西嚴格上說好像都不能稱之為鬼。
“嗯,說說看,什麼鬼?”我好奇的問道。
巴爾扎見有人搭理他,一下子來了勁頭,把裝滿嘔吐物的紙袋一扔,翹著腿,把幾天前的一段離奇經歷和我們分享了出來。
原來巴爾扎來到臺灣也才一個月時間,期間被保密局安排進了一個荒廢的農宅裡生活,除了沒有陳阿婆,其他情況和我很像。
可是隻住了三天,怪事情就開始了。
先是晚上睡覺接二連三的做春夢,巴爾扎剛開始爽翻了,白天不幹活就知道睡覺,夢裡面翻雲覆雨好不快活。可是架不住量多啊,七八天下來,一個精壯的男子日漸陰鬱,體重暴減。到後來巴爾扎一犯困就拿針扎自己。
夢裡面一直出現同一個美豔的少婦,自稱白嫂,孤苦伶仃,希望得到巴爾扎這樣強壯男子的倚靠。巴爾扎一進入夢鄉,她就出現,而且無論巴爾扎如何推脫甚至掙扎,白嫂吹口氣,巴爾扎就喪失了一切反抗能力,被白嫂強行那個啥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聽到這裡,機艙裡的所有人都笑了。
巴爾扎也不臉紅,繼續說道,他後來詢問了村民他住的民宅究竟什麼情況,村民們一開始不敢說,後來巴爾扎來硬的,才知道那民宅鬧女鬼,每一個在裡面居住過的成年男子不到三個月都暴斃而亡,死前骨瘦如柴。很久以前村裡人請過一個有名的道士驅邪,結果當天夜裡那個道士光著身子大喊洩了身啦,灰溜溜的逃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人敢住到裡面去,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凶宅。
巴爾扎怕了,想逃,可是保密局的人不同意,他也就只能提心吊膽的住著。有一天半夜,風雨交加,白嫂沒有再與巴爾扎交合,而是告訴他,只要巴爾扎能替她殺死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將屍體埋在後院的歪脖子樹下,就能放過他。
巴爾扎醒來後大汗淋漓,一陣心裡掙扎過後,良心佔據了上風,他沒有殺什麼年輕女子,而是跑到了山頭的亂墳崗挖了一具下葬不滿一個月的年輕女屍頂替了。當夜就把女屍埋在歪脖子樹下。
這一夜,巴爾扎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太陽下山了才起床。當他開啟房門走到後院一看,歪脖子樹下出現一個大洞,那具女屍不見了。巴爾扎擔驚受怕了三天三夜,終於,還是風雨交加的夜晚,女屍回來了。
巴爾扎恐懼的發現這具女屍不但活了過來,而且肚子高高隆起,像極了懷胎九月的待產孕婦。滲人的是女屍渾身腐爛,肚子爛了一塊窟窿,裡面清楚的看到一個血淋淋的嬰兒在熟睡。女屍懷了一個鬼胎!
巴爾扎饒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當場也被嚇暈了過去。當他醒來時,女屍已經完成了分娩,徹底死了過去,而那個鬼嬰張著散發腐臭氣息的嘴,對巴爾扎叫道:“爸爸……爸爸……”
我聽的後背發涼,巴爾扎突然臉色死灰,接下來緘口不談,我急忙問道:“然後呢,那個鬼嬰怎麼樣了?”
巴爾扎雙腳明顯顫抖了一下,我們清晰的聽到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低垂的腦猛的抬起,直勾勾的盯著我,故作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後來……我看它可憐,把鬼嬰收養了下來,把他取名叫……洪興東!”
“艹,你耍我!”我怒了,甩起一隻登山靴狠狠扔到巴爾扎臉上。他哈哈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頭就把鞋子接住,丟還給了我。
“巴爾扎,不要胡鬧!”田文亮佯裝發怒。
巴爾扎搖了搖大腦袋,笑夠了,沉聲道:“其實我沒有說謊。”見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