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毒藥,只不過是迷魂散而已。不過我這迷魂散卻不同於普通的蒙汗藥,倘若得不到我的獨門解藥,十二個時辰之後,他雖然也可以自己醒來,但最少也得再過三天,他方能恢復原來的功力。”
殷紀哈哈笑道:“這就最好不過了,在這三天之中,咱們用他為餌,說不定這宗大生意還是可以做得成功。”
官宗耀道:“莊主的意思,敢情是要用他來誘陳石星這小子上鉤。”
殷紀道:“不錯!他們這班以俠義道自居的小輩,最講究的是重義輕生。縱然知道是個陷阱,我看他和那姓雲的丫頭也是非來不可。”
葛甫威吸進了一小撮“迷魂散”,倘若是在三個月前,他非得立即昏倒不可。但在他得師叔池梁傳授以本門的內功心法之後,功力已是今非昔比。此時,他雖然亦已是神智漸漸模糊,但還不致完全不省人事。
就算殷紀不說,葛南威也料得到他必定會重施故技,像用杜素素為餌,誘他上當一樣,拿他為餌,來誘陳石星和雲瑚上當的。“但願他們不要重蹈我的覆轍才好。”
心念未已,忽聽得有急促的腳步聲跑來,隨即聽得殷紀問那人道:“王管家,可是出了什麼事了?”那人喘過口氣說道:“有兩個小子闖進老屋,說是要找江南八仙中的葛南威。”
此事早已在殷紀意料之中,笑道:“不是兩個小子吧?其中一個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個丫頭!
那人說道:“不錯,初時我看不出來,過了幾招,也就看出來了。這丫頭會雲家刀法,摻雜在劍法之中使用,料想是雲浩的女兒。”
殷紀說道:“那麼另一個人,不用說,必定是陳石星這小子了。”
這管家是從未見過陳石星的,不過卻曾聽人說過陳石星那手獨特的劍法,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他雖然沒有通名造姓,但我想一定是這小子無疑。”
殷紀哈哈笑道:“好在我有先見之明,他跑到我的老屋找葛南威,那是做定了虧本生意。你們把他擒下了沒有?”
那管家道:“慚愧得很,給他們跑了!”
葛南威鬆了口氣,“好在他們並沒失陷。”他吸了迷魂散已有一盞茶時刻,這口氣一鬆,登時支援不住,真正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可惜他沒有聽到後來的對話。
殷紀道:“那邊有麥幫主和他手下的幾位大頭領,還有他代為邀請來的好手崑崙劍客郭長青,再加上你,怎的還是對付不了那小子和那丫頭嗎?”原來,這個姓王的管家,正是“閻王幫”原來的二幫主王宗允。“閻王幫”在十多年前散夥之後,大頭領閻宗保不知下落,王宗允和官宗耀則投入殷紀門下。
王宗允喘過口氣,抹了抹額上的冷汗,“那姓陳的小子和姓雲的丫頭,委實十分厲害,他們雙劍合壁,郭長青不過三招,就傷在他們劍下。幸虧我們人多,這才能夠把他們趕跑。”
殷紀吃了一驚,心道:“怪不得聽說東門壯昨晚也吃了陳石星那小子的虧。”
王宗允接著說道:“東翁,請你恕罪。小主人,他——”殷紀只有一個獨生愛子,名叫殷豪,大驚之下,迫不及待的連忙問道:“豪兒,他、他怎麼樣了?”王宗允道:“少爺受了點傷。”
“什麼傷?”“是被那小子分筋錯骨手法所傷。那小子傷了他之後,還點了他的穴道。幸好那小子不知道他是少爺,否則……”
殷紀哪有耐心聽他閒話,忙即再問:“是不是他已經殘廢了?”王宗允道:“少爺的斷骨已經由我替他接上,殘廢是不至於的,不過他的功夫恐怕要從頭練起了。”
殷紀鬆了口氣,說道:“我有這份家當,他就是一點武功不會,那也不算什麼。”
王宗允道:“不過,不過——”
殷紀眉頭一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