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怨言:“身後這一千騎兵都是你我親手帶出來的,誰會去向軍法官告密啊?!至於老弟你,也不會想要致老哥於死地吧?”
“可是……”那個副將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又被張南給打斷了話頭:“沒什麼可是的,要知道這四個人可是殺了上百巡邏兵啊!雖然那些巡邏兵還沒有成為我軍的正式士兵,但也是劉相爺的屬民呀!這些人因為一點小事就對劉相爺的人下狠手,分明就是不把劉相爺放在眼裡嘛!老弟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劉相爺的鐵桿追隨者嗎,難道你不想為劉相爺出了這口氣?如果把這四個人交給司馬朗大人,最多會判個十幾二十年的苦役,你覺得能解氣嗎?所以,還不如我們自己來解決,就算以後軍法官知道了,看在我們是為劉相爺出氣的份兒上也不會重罰的!”
聽了張南的話後,劉煜的鐵桿追隨者明顯是心動了。在微微嘆了一口氣就不再言語。
看到副將的樣子,張南高興極了,哈哈大笑的說道:“好了。小子,別耽誤時間了,跟我們走吧!”
“走,去你們的軍營嗎?”劉煜冷冷地說道:“你們不會認為你們的悄悄話我聽不見吧?”
張南微微一楞,接著就不以為意的伸手指著任紅昌她們,說道:“你聽見了又能怎麼樣?這三個女人,我是要定了!至於你嘛……”說到這兒。張南又將手指點向劉煜,獰笑著道:“襲殺巡邏隊和良民郭常的暴民,按照我們劉相爺進城時頒佈的法令。將會被當場格殺。怎麼樣,我這個處置很公道吧?”
“公道?我會讓你知道‘公道’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劉煜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無情的微笑,用冰冷的目光直視著他們說道:“不過不是你們怎麼處置我們,而是我們怎麼處置你們!”
“哈哈哈。你們要處置我們?我看你是瘋了吧!雖然你們很厲害。但我們可不是你們剛才對付的那種廢材,你們是絕對擋不住我們這一千精銳的圍攻的!還是趁早棄械投降吧,我可不想傷到我看中的美人兒!”張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彿劉煜他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
一旁的郭常他爹有些不樂意了,他插話道:“張將軍,跟這個賤民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派兵上去把他們踏成肉泥吧!回頭老夫送幾個美女到你的軍營去,你想要熟…婦或處…女都可以。何必非盯著這幾個見不得人的女人呢?”
張南微微一笑,有些自得的說道:“郭老爺有所不知。本人曾得一風塵奇人授以觀女之術,這三個女子雖然未見真容,但觀其形、聽其聲、聞其香,本人就可以斷定,她們絕對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兒啊!”
在張南的示意下,那個副將帶著三十餘騎逼了上來。劉煜斜睨著這個號稱是劉煜的鐵桿追隨者的軍官,撇了撇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軍牌是銅製的還是銀製的啊?要不要我去跟你們的劉相爺說說,把你的位置挪一挪啊,我想他一定會賣我這個面子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劉煜的鐵桿追隨者聽了劉煜的話後有些驚愕,住馬問道:“你真的認識我們劉相爺?”
“老弟,你不要犯傻了。”張南以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像他這樣的賤民,怎麼可能會認識高高在上的劉相爺,你別被他唬住了。”
看著劉煜的鐵桿追隨者有些遲疑不決的樣子,劉煜也不再為難他,直接說道:“好了,遊戲該結束了。”劉煜是不想再造什麼殺孽了,畢竟眼前的這些士兵跟他們剛才消滅的那些魚肉百姓的巡邏兵不一樣,他們絕大部分都是忠誠於劉煜的鐵血戰士。劉煜既不想將屠刀揮向他們,也不想他們為了張南的私慾而送死。
劉煜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金牌,向劉煜的鐵桿追隨者拋去,嘴裡說道:“既然你說是劉煜的鐵桿追隨者,那總該知道這面金牌代表的是什麼吧?”
劉煜的這個滿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