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鐵桿追隨者接過金牌一看,幾乎是立刻的就從馬背上滾了下來,伏跪於地,雙手高舉著那面金牌,顫聲說道:“末將韓莒子參見相爺。”
在他身後的張南見到他的動作、聽到他說的話後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韓莒子,你剛才叫他什麼?”
“在我們眼前的就是大漢駙馬、當朝周公,也就是我們的最高統帥劉相爺!”韓莒子依然伏跪於地,頭也沒回的答道。從他那顫抖的聲音中,劉煜聽出了激動和興奮,也有一絲懼意。
原本還高高坐在馬上的張南的額頭立刻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他立刻翻身下馬,急步前行,伏跪到韓莒子的身邊,也顫抖著聲音說道:“末將張南參見相爺。”不過在他的聲音中劉煜只聽出了強烈的恐懼和不安。
而他們身後的那千人的騎兵隊也都下了馬,整齊的跪在了劉煜的面前,興奮地齊聲喊道:“參見相爺。”郭常和他老爹以及殘存的家僕、巡邏兵們看到這中情況也都大吃了一驚,想都沒想的就跟著眾人一起跪了下來。
劉煜走上前去。一邊從韓莒子的手中拿回那代表劉煜身份的金質銘牌,一邊說道:“都起來吧!”韓莒子沒敢多說什麼別的話,和那些騎兵一起依言起身。而張南、郭常父子和那些巡邏兵卻擔心劉煜會找他們算帳。都不敢起來。
“張南、郭家父子,哦,還有那位叫焦觸的都尉大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望著跪在劉煜面前瑟瑟發抖的四人,劉煜對他們越發的鄙視了。讓這樣的四個人渣存在於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極大的錯誤吧,那現在就讓劉煜來替天行道糾正這個錯誤吧!
“請相爺開恩。屬下只是一時胡塗啊。”張南像舂米似的在劉煜面前連連磕著頭哀求著。郭常他老爹也嚎哭著說道:“相爺饒命啊!我郭家有投誠之功,劣子也已經受到教訓了,萬望相爺饒我兒一命啊!”至於郭常和焦觸則早就癱軟在地。別說開口討饒,就連他們的眼神都嚇得渙散起來。
劉煜冷冷地一笑,森嚴的分別對他們說道:“一時胡塗?我看張南你蠻清醒的嘛,哪裡胡塗了?郭常?放心吧。本相爺沒打算要你兒子的性命。不過有些事本相爺需要你們協助調查,所以要委屈你們一下了!”說完劉煜就對韓莒子說道:“你把這四個傢伙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探視、提審他們,你能做到嗎?”
“末將以死擔保,絕對會做到的!”韓莒子一臉堅定的說道。
就這樣,一場衝突以劉煜的大獲全勝而告終,這其中固然有武力的因素,但最後起決定性作用的卻是權力。劉煜清楚的知道權力的作用。因為很多時候“權力”要比“武力”好使的多,就像今天的這種情況。
經過這件事後。任紅昌她們也都失去了繼續逛街的興致,在劉煜許下回洛陽後會常和她們一起逛接的諾言後,她們就跟隨劉煜一起回到了都督府。目送老婆們回內院後,劉煜立刻命人傳喚郭嘉,因為他心中實在是有太多的疑惑了。
劉煜心急的等待了將近半個時辰才看到郭嘉跑了進來,沒讓他給劉煜見禮,劉煜就出言問道:“城防你是怎麼安排的啊?今天我怎麼看到原來鄴城的守軍也在城中維護治安呀?”
聽了劉煜的問話後,郭嘉的臉上出現了一副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神情,然後喘了幾聲,說道:“微臣還以為發生什麼突發狀況了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劉煜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我不是交代過你們,所有想要加入我軍的戰俘都必須經過政治教育和嚴格的訓練後才能再上崗的嗎?怎麼鄴城的俘虜那麼快就成為巡邏兵了?”
郭嘉不以為意的解釋道:“我軍經過連場大戰,將士們都疲憊不堪,為了讓我們計程車兵能得到良好的休養,再加上考慮到那些想要加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