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一人站在窗前,手裡夾著的仍舊是熟悉已久的‘白沙’。其他的新訓班長正在為進市區而準備著。不知什麼時候董玉容站在了我們班宿舍的門前。
“張子寒,人家都準備著出去了,你怎麼跟沒事人似的。就知道抽菸。”
“小董同志啊,你先進來順便把門關上,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等會。我先把煙抽完。”
“對了,聽說你在特種部隊集訓過,有照片嗎?讓我看看。”
“在我床頭的櫃子裡,你自己拿吧。”
董玉容似乎從來沒有接觸過關於特種兵的相關話題,當翻開相簿時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好奇。並不時的發出由衷的感嘆。
“你在特種兵集訓那會苦嗎?怎麼這麼黑啊?”
“那段日子不是用一個苦字就可以將其代替的,不過現在不就是甜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是說在經歷了一段艱苦地磨練後,卻迎來了你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
“行了吧你。少臭美。對了,張子寒同志,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不會就是和我說這些吧?”
“董玉容,我們分開吧,謝謝你曾經對我的好,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你怎麼又來了?別總和我開這麼讓人緊張的玩笑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我這次是認真的,請你答應我好嗎?”
董玉容再一次地哭了,哭的是那麼的大聲。
無奈,我迅速用手將她的嘴巴捂著。“跟你開玩笑呢,別這麼大聲,你想死啊?”
董玉容突然用手緊緊的抱著我哭著說:“子寒,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我不想那一天的到來。”
董玉容的淚水溼透了我的肩膀,我忽然感覺她是如此的憐人。我被她的淚水和對我的那顆心感動了,我緊緊的抱著她說道:“我再也不和你開這種玩笑了,不會在讓你哭了,一次也不會,一輩子都不會,相信我!”
在市區為新兵購買物品的過程中,董玉容為我挑選了一款名為‘江詩舟頓’的情侶表。無論我怎麼拒絕,她還是親手將‘江詩舟頓’戴在了我的手腕上,並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主動的親吻了我。
晚上七點,教導隊新兵連組織了名為‘歡度春節’的慶祝晚會。我在臺上我很用心的演唱了劉德華的那首‘愛你一萬年’後,董玉容的一首‘白樺林’讓我感動不已。我開始考慮真的要接受她了。畢竟董玉容的善良和用心已經讓我感動了。當我還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時,董玉容卻與本次受邀參加節目的政治處的一名幹部演繹起了情侶對唱。所有的新訓班長不約而同的用眼睛看著我,看著我抽著香菸而悶悶不樂。
朱亞洲伺機坐到我旁邊,幸災樂禍地對我說:“咋的了兄弟,吃醋了吧?”
我違心地回答:“我吃哪門子醋啊?”
“你小子就別擱這裝了,要麼上去揍那幹部一頓,要麼就擱這待著裝死。別一副苦瓜臉,給誰看啊?”
“行了,你別說了亞洲,抽支菸把你那嘴堵上吧。”
與我相處逐漸融洽的許諾也趕過來湊熱鬧。
“呦,四班長同志,怎麼了這是?今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朱亞洲插話道:“他吃啥藥啊,是喝錯醋了。”說完兩人對著我哈哈大笑。
“你們倆怎麼都這副德行啊!我看你們倆湊一對是再合適不過了。”
朱亞洲:“是嗎?說說理由。”
“好聽點叫志同道合,難聽點的說叫臭味相投。”
“怎麼不去死啊你,懶得跟你說話。”許諾衝著我說完後生氣的離開了。
“亞洲,你說許諾她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