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日後真要找楚歡幫忙也就攀不上交情。
黃昏時分,楚歡與幾人輪值之後返回署裡,尚未進門,已經有人迎面出來,見到楚歡幾人,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正要找你們。”
楚歡心中一緊,還以為小公主又找上門來。
進了院子,不見小公主身影,楚歡微鬆口氣,卻見到那邊已經有人叫道:“楚歡,你們快些過來,署頭有急事要商議。”
楚歡心中奇怪,幾人進了正廳,只見趙揚和幾名武京衛正在裡面等候,見到楚歡進來,趙揚眼睛一亮,道:“楚歡,你們可回來了,正有急事要辦。”
楚歡上前拱手道:“署頭有何吩咐?”
趙揚掃視眾人一眼,神情嚴峻道:“剛才得到訊息,發現嚴宅有古怪。”
“嚴宅?”楚歡不解。
趙揚解釋道:“嚴宅是國子監主薄嚴佈道的府邸,如今是座空宅。”
“空宅?”楚歡更是疑惑,忍不住問道:“那嚴主薄如今何在?”
眾人臉上都顯出古怪之色,一旁王甫終於道:“嚴主薄一家四十三口,四個月前,都已經……都已經被滿門抄斬,如今嚴宅還是空無一人,就在咱們負責的街道!”
楚歡大吃一驚。
趙揚也不多解釋嚴家往事,道:“大夥兒也都知道,前幾日駙馬被刺,如今城中正在四處搜找刺客,雖然全程嚴密搜找,但是至今卻還是沒有找到刺客的下落。安國公和指揮使大人震怒無比,不但我們武京衛,刑部也是派人滿城調查,堂堂駙馬大人,被刺之後卻遲遲無法找到兇手,若是傳揚出去,不但安國公和指揮使大人臉面不好看,咱們武京衛也必定為人所恥笑。”
眾人神情都嚴峻起來,楚歡也感覺到氣氛開始凝重起來。
趙揚掃視眾人一眼,才道:“就在剛才,我得到訊息,嚴宅內有動靜傳出來,十分古怪……很有可能就是刺殺駙馬的刺客躲在了嚴宅之中。”
楚歡心中暗笑:“刺殺駙馬的此刻就在你眼前,只可惜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心裡卻也奇怪,難道已經無人居住的嚴宅當真有人藏在裡面?
一名武京衛立刻道:“署頭,咱們是不是立刻通稟總旗大人,讓他多調一些人手過來,咱們將嚴宅圍住,裡面如果真有此刻,插翅也難飛了。”
趙揚瞥了那人一眼,向眾人問道:“大夥兒都是這個意思,要去通稟總旗大人?”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趙揚緩緩道:“弟兄們都清楚,咱們西門署的弟兄,要麼是沒有後臺,要麼就是得罪了人被貶到這裡,如果不能立下大功,大傢伙便是鬍子花白,也不會有出頭之日。”他握起拳頭,輕聲道:“今日有如此大好機會,天大的功勞等著咱們去拿,你們是否想放手?這事兒若是稟報總旗大人,總旗大人固然會調來大批人手,可是功勞也就與咱們不相干了。”
一人問道:“大人,那你說咱們怎麼辦?”
趙揚道:“若是咱們能夠拿下刺客,便是立了大大的功勞。”嘴角泛起笑意,輕聲道:“你們想啊,駙馬被刺,最傷心難過的是誰?”
“自然是安國公,還有指揮使大人,對了,還有靜華公主!”
“不錯。”趙揚道:“他們不但傷心難過,也是最想找到刺客為駙馬報仇之人。咱們若是抓到刺客,交了上去,你說這幾位貴人會如何賞咱們?”
“金銀財帛是少不了的。”立刻有人道:“指揮使大人也定然會提升咱們,就算沒有高官厚祿,也必定會將咱們調到油水豐厚的署門去。”
趙揚笑道:“你們的腦子還沒有糊塗。咱們為駙馬報了仇,指揮使大人自然會大大嘉獎我們,說不定咱們都被調都大元署、二元署或者三元署去,到那個時候,咱們兄弟也算是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