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手臂,“嗬”一聲嚎叫,喪屍緊緊咬住他的護肩,林木森以匕首朝上一挑,蒙烽道:“停!”
林木森就地一個打滾躲了開去,圍觀小弟紛紛大聲叫好。
蒙烽飛起一腳,把喪屍踹得倒飛回籠子裡,兩邊馬上有人關上籠門,哐當下了鐵栓。
“匕首扎入的方位不對。”蒙烽道:“手勁依舊差了點,從下顎朝上捅,需要深入它的後腦,才能達到擊殺效果。”
說著以拳頭比劃個手勢,抵在林木森喉嚨處,運勁一推,將林木森推得後退,抵在牆上。
林木森點頭道:“明白了。”
蒙烽站到一邊。
林木森道:“下一位。”
另一人過來,林木森道:“你,把它的匕首拔出來,再把它的頭砍下來。”
那人身上穿著厚厚的外套,護肩;一頂帽子遮住頭臉,像個劫匪。
管籠子的人放出喪屍,那人衝上前去,握著匕首朝後一抽,蒙烽喝道:“注意避開正面攻擊!”
那人閃到喪屍身後,以匕首朝喪屍後腦勺狠狠一紮,馬上飛身躍開,喪屍朝下撲倒,痙攣片刻,不動了。
清理人員戴著手套,把那訓練用的喪屍搬上一個獨輪車運走。訓練者摘下帽子,看了劉硯一眼——正是數天前揚言要找劉硯報仇的聞且歌。
“劉硯。”林木森的眼角餘光瞥見他,轉過身道:“你覺得怎麼樣?”
劉硯:“從哪裡抓回來的?”
林木森:“最近有小股兩三隻喪屍在外面遊蕩,監視器感應到,單隻用麻袋套回來的。”
小弟們推走籠子。
劉硯掃視高處一眼,小聲道:“這很危險,容易感染。”
林木森答:“總要面對的,現在開始是一隻,以後會逐漸增多,槍彈不能解決一切。”
劉硯:“要是在訓練過程中不慎被抓傷怎麼辦?”
林木森道:“我讓他們自己提前做好所有防禦措施,你看那裡。”
劉硯順著林木森目光朝上望去,三樓張岷架著狙擊槍,在檢視中庭訓練場中的一舉一動。
“如果還會被抓傷。”林木森緩緩道:“就只能怪命不好了,讓他們走,遲早都是死。”
“你來試試!”林木森大聲道。
蒙烽說:“他是技術工種,不用了。”
“沒關係。”劉硯道:“我可以的。”
高處張岷一手握槍托,另一手手指探入扳機,聲音傳了下來:“蒙烽,相信我,沒事。”
劉硯接過蒙烽遞來的短刀,微微躬身,又有兩名小弟推著帶滑輪的封閉鐵箱過來,裡面傳出砰砰響,喪屍似乎十分狂躁。
“開門!”林木森下令。
繩子抽走,籠門被撞開,一隻身著西裝的喪屍摔了出來,劉硯剎那靜了。
他後退半步,直至那喪屍抬起頭,搖搖晃晃站起,朝劉硯撲來,劉硯猛地抽身後退,不敢相信地看著那喪屍發黃而腐爛的臉。
它的胸前彆著一枚領帶夾,上面是劉硯的校徽。
“老師?”劉硯喃喃道,那一刻他與喪屍正面朝向,只覺腦子裡嗡的一聲,天旋地轉。
喪屍正是他的系主任,人與屍短暫的停頓後,喪屍大吼一聲,朝劉硯撲來!
蒙烽喝道:“別走神!”
說時遲那時快,劉硯矮身避過他導師橫揮而來的雙手,一手按地,側踹出一腳,勾中它的膝彎,緊接著往回一勾,喪屍膝蓋被撩得蕩起,失去平衡朝後摔在地上!
周圍一聲喝彩,劉硯持刀繞圈,井字型的中庭外樓緩慢旋轉,他眼睛緊緊盯著那身穿西裝的喪屍中年人。
它兩眼翻白,再次艱難站起,口中嗬嗬作聲,抬起雙手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