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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體,肯擔當。有寡人坐鎮天元殿,諒他們也鬧不出大亂子來。”

魏西風點頭道:“陛下所言極是。運道之玄妙,令人根本無從測度。昨日之前,帝國還是一片太平景象。短短數個時辰,便發生了天墜火球、神秘勢力等諸多大事。最重要的是,隱隱透出亂世將至的預兆。形勢改,則手段變。亂世若至,四皇子的作用就大到難以估量了。”

“我也是如此考慮的,有廣帥和陽凌君在,即便兩線作戰,帝國也穩佔上風。另外,雖然雪國言而無信,但也從側面說明其與神秘勢力並無瓜葛,對帝國也無敵意。否則,定會慷慨應允寡人的條件,使帝國失去一員能征善戰的元帥。”

“陛下,天雲子若遭遇不測,他的師兄天罡子必然會去烈風峽調查詳情,如果受那神秘勢力的有意誤導,怕是會對四皇子不利。雖然天罡子一向行事謹慎,但我們也不得不防。”

“你考慮得有道理,我會派人處理的。時候不早了,回府休息去吧。”

“也請陛下保重龍體,早些休息。老臣告退。”

魏國師退下後,金階之下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暗紅色的影子浮現出來。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擴散開來。

大帝手一揮,一道玉牌閃電般射入紅色影子裡。

“要你辦的事就封印在玉牌裡,去吧。”大帝皺著眉頭,似乎不願與其多談。

血影也不回話,身影一陣扭曲,憑空消失了。

郭烈和白悅回到峽口鎮時,已是月上中天,夜深人靜。

轉過十字街,不多遠就是郭烈的家。當他遠遠地看到家中一片黑暗時,心中惴惴難安,不知母親尚未回來,還是已經在家中安睡。走進幾步,突然看到門外沒有上鎖,心中大喜,急匆匆推門入院,卻失望得發現屋門上面鐵將軍把門。這時才恍然想起,這院門是今天早晨從烈風峽回來時自己開啟的,此後變故驟生,就一直這樣了。郭烈嘆了口氣,呆呆地坐在了井臺上。

“在擔心你娘?”

白悅在小院裡輕盈盈地走了一圈,看院子裡收拾得整齊乾淨,就想得到女主人是一個潔淨愛美之人。又見郭烈面露擔憂之色,於是輕聲詢問。

郭烈以手支頤,悶悶地說:“娘走了六天了,也該回來了。也不知道張家布莊上貨的驢車回來沒。”

“我勸你也不要急。那驛令是新調到入雲城的,公務繁忙,哪是說見就見得著的。你娘定是在入雲城多待幾日,尋找見那驛令的機會。”

“公務再繁忙,也不會連說幾句話的工夫都沒有。我娘日日掛念我爹,心急如焚,他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呢?”

“你還真當他一心為公啊?若拿些銀子送進去,他就算公務再怎麼繁忙,也會立刻擠出時間來見你。若銀子夠份量,他還會把你敬若上賓。若不使銀子,就算見他正進入青樓楚館,他也會說要進去辦些公務,實在沒有時間。”

白悅被水秀仙子收入紫金梳妝奩之前,曾數次幻化人形到大城小鎮中游戲人間,把官場上的各種潛規則都摸得一清二楚。

“當真可惡!”郭烈跳起來,一隻腳踏著井臺,憤然道,“將來我若有了本事,定將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豬狗貪官殺他個乾乾淨淨,還百姓一方晴朗朗的天!”

郭烈心情憤懣,不知不覺把戲詞說出來了。別看他只有十五歲,那手指蒼天腳踏大地的架勢,還真有幾分頂天立地的氣概,隱約透出曠世梟雄獨有的凜凜殺氣。

這份英姿,把白悅迷得心絃顫動,目眩神迷,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勃發的春‘情,作出過分親暱的舉動。要知道,白狐性淫,勾引男人是她們的一種本能。像白悅這種已經算是靦腆的了,若換了天狐門以放浪著稱的十六公主,早就把郭烈扒得一絲不掛扔到榻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