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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卻被當著面兒狠狠嘲弄了一把。

皇兒他原來,亦不過是覷著帝王一位而已。

“孤交出玉璽,昭告天下,自此為太上皇,那誰來當皇上,孤可是還沒有選太子呢。”

“父皇,逝水並無此意——啊!”

逝水竭力辯駁,卻被盡歡帝一個深深撞擊頂得疲軟無力,苦不堪言,只能雙手後背撐著浴池邊上的玉石磚,向後仰起了頭。

“太子一位懸虛太久了,逝水有些心癢了吧,不過逝水雖為長子,卻不是皇后所誕呢。”

“父皇不要再說了,便當做逝水從未提及,可好?”

逝水聽著盡歡帝語調愈發偏激,腰一挺,動作愈發張狂,絲毫沒有前次的憐惜之意,心下酸楚,只能緊緊顰起了眉心,苦苦哀求。

盡歡帝恍若未聞,扳過了逝水的臉,單手緊緊扣住逝水下頜,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冷冷續著前言開了口:“皇后已死,孤要立古妃為後,日後天鉞便是皇后之子,逝水說,立長好呢,還是立謫好呢?”

“不要,父皇不要——”

逝水聲嘶力竭,卻被盡歡帝一把撇開臉,抽出兇器來,攔腰抱起淌出了浴池,一鬆手狠狠摔在了玉石磚上。

玉石磚分外生硬,寒氣逼人,逝水本便疼痛難忍,經此一摔,只覺渾身骨頭都要散架。

但逝水卻並未呻|吟出聲。

被訓練成殺手時,亦有此肉身重創,故而這般痛楚還算能忍受,逝水難耐的只是心中的悲涼懊悔。

——太過情牽,太過心焦,居然忘記尊卑有別,冒天下之大不韙,惶惶談及帝位之爭。

父皇好不容易歸朝,卻被自己如是一個下馬威。

盡歡帝欺身壓上,溼滑的手指細細描摹著逝水的唇形,喃喃道:“如此好了,逝水與天鉞競爭,孤來個立賢,也好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逝水可有異議?”

疑問結尾,盡歡帝卻沒有給逝水回答的機會,只是心念一動,陡然將手指強行插|入逝水口中,一邊模仿著交|合時的動作上上下下,一邊好好父親地說道:“逝水去上書房的日子少,已經落後天鉞好些了,公平起見,逝水也該受孤好好教導才是,從現在開始,孤將治國之道耐心說與逝水聽,可好?”

空中傳出淫靡的‘嘖嘖’水聲,逝水口不能言,又無法推擋,只得任由盡歡帝帶著虛作的笑意攪動唇舌,晶亮粘稠的液體順著下頜流淌而下,俊臉緋紅,眼眸迷離,扭了扭身子想動一下姿勢,一呼一吸間竟然美豔無雙。

盡歡帝心中怒氣翻湧,卻仍被眼前香豔的場景刺激得心潮澎湃。

迫不及待抽出手指來,盡歡帝撥出一口氣,挪了挪身子,鳳眸一眯。

既然皇兒為了王位能如此捨身,那自己也不用剋制欲|望。

皇兒當自己是踏上權位至高點的墊腳石,那自己,無妨當皇兒是洩慾的工具。

——公平交易。

盡歡帝忍下心中刺痛和空虛,看著逝水緊攏的眉,和他臉上難掩的尷尬悲慼,緩緩道:“第一條,皇家無真心,只有利用。”

頓了頓,盡歡帝忽又凝眸淺笑,幾近譏誚。

“哦,孤錯了,這一條孤不用說,逝水看來已經瞭然於胸了呢。”

第五章得償所願

七月十六日,遠征四月的盡歡帝終於還朝,笑意滿滿地與垂簾聽政許久的古妃同時出現在了文武百官面前。

輕輕低咳一聲,盡歡帝當著眾位臣子的面兒,緩緩執起古妃纖手,柔情款款道了一聲:“這些時日,愛妃辛苦了。”

古妃斂眉,掩去臉上的喜極而泣,婉轉答言:“臣妾沒做什麼,皇上為萬民出征羊谷,總算是凱旋歸來,皇上才是辛苦。”

古妃話音剛落,朝臣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