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澤平靜地說道:“來人!”
這時,門口站了個男子,用日語道:“是,先生,有什麼吩咐!”
“小,你帶六個人輪流看護安小姐,不準任何人離開她半步,時刻保持24小時她身邊有不下2個人!”
“是!”
“你要監視我?”安柔錯愕的低叫。
“對!監視你的一舉一動,直到你徹底放棄為止!”南宮裡澤眼裡迸射出堅定,聲音如三九寒冰一樣冰冷。
“你無恥!qin獸!你不是人!”
安柔雙手緊緊握拳,臉上浮現出憎惡的冷意,“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了,你不要管我!”
“的確是,我們是沒關係了!”南宮裡澤臉上的表情詭異而魔魅:“但是你休想再傷害任何一個人!監視你,也是我逼不得已!”
“不——”安柔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她的臉色霎時間就慘白到了極點:“我不要被監視,我不要!”
“那就去坐牢!”南宮裡澤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是你逼的我,不得不這樣做!”
說完這句話,對小使了個眼色,他立刻守護在病房門口,而門也上了鎖。
“混蛋,南宮裡澤,放我出去!我不要你的人看著我!”病房裡,傳來安柔的嘶吼聲。
南宮裡澤走出去,閉上眼睛,劍眉微蹙,心裡在掙扎,到底怎麼辦呢?他還沒有證據!
那天回到別墅,夏美子還沒有回來,他又半夜去接她,剛出門,夏美子就被秦傲陽送了回來,看到手拿鑰匙的南宮裡澤,夏美子問:“安柔找到沒?”
南宮裡澤一怔,猶豫了下,道:“找到了,她在醫院後院,她根本沒有離開過醫院!”
“哦!”夏美子點點頭,又皺眉,“醫院管理不好啊,她怎麼會跑出來的?”
“不知道,我已經安排了人看護她!”
“秦傲陽,回去吧,杜子鳶沒事了,你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夏美子回頭對車子裡的秦傲陽說道。
一揮手,秦傲陽點點頭,調轉車子離去。
夏美子跟南宮裡澤進院子。
“杜子鳶好了嗎?”
夏美子直嘆氣,“還沒好?”
“我來的時候在睡著呢,明日再去看看!”夏美子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為什麼人生這麼累呢?
南宮裡澤不再多言,很沉默,“你進去吧,我抽支菸!”
夏美子皺眉,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想到他去看安柔了,八成是不忘舊情吧?
撇了撇嘴,揶揄道:“怎麼?看到老情人,難過了?”
聞言,南宮裡澤皺眉看夏美子,她呆了下,他的眼睛微眯了起來,危險的瞅著自己,很奇怪,一種觸電的感覺流竄全身,夏美子眨眨眼睛,“你,你做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關心?”終於,沉默半晌對視半晌後,南宮裡澤挑眉問他。
“關心啊,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同舟共濟是不是?目前都坐一條船,關心一下合作伙伴也是實屬正常!”夏美子噘起兩瓣紅唇:“就像我關心杜子鳶一樣的!”
南宮裡澤低頭看著她,夏美子被他看得臉漸漸紅了,而他看著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薄唇微微上翹,卻不言語,點燃了一支菸,徐徐抽了起來,視線悠遠,望向夜空的盡頭,像是在尋找著方向般。
夏美子也不著急進屋,而是走到院子裡的鞦韆架上,坐下來,一個人晃盪著,想到杜子鳶還躺在醫院裡,就一陣嘆息。
“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只會抽菸,女人會有很多種方式,比如喝酒,比如唱歌,比如跳舞,比如吃東西!今天就吃糖吧,糖是甜的,吃點讓苦了的心也跟著甜起來,你要不要吃點?”她從包包裡拿出棒棒糖,那是她給童童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