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交出秘密?你是不是可以答應,讓創宗庇護我?”
“不可以。”凌峰果斷地沒有一絲一毫商談餘地地拒絕道,絲毫不顧他難看的臉『色』,補充道:“我說過,你沒有任何資格與我談條件!現在的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趕緊說完,然後在我還沒有被激怒之前趁早離開創宗!”
深心處,凌峰最為厭惡的就是白皙青年這類人。他們擅長將自己的禍事轉嫁給他人,一旦被發現還將所有罪過都推諉給別人,似乎別人不加以援手是天大的錯誤一般。
對此類人,凌峰根本不願意加以絲毫辭『色』,他很清楚,自己今天可以救了他。然後他會感恩戴德,但是隻要事情一旦發生變化,他立即便會惡言相向甚至刀斧相對!在他們的心目中,唯有自己才是最為重要的,自私自利,就是他們全部的人生信條。
對他們,完全不必溫和,更不必同情心軟。所以,凌峰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尖銳和激烈!
“說吧,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猶豫再三,最後狠狠地一咬牙,白皙青年撕開了衣襟,『露』出了胸口的面板。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他掣出了一把鋒銳的匕首!
沒有人表示驚慌,因為修為的差距放在那裡,別說說尋常利器了,哪怕就是白皙青年握著未主靈器都休想要傷害到在場任何人!
手握匕首朝胸口刺下,慢慢地割裂開的一塊面板,在面板底下居然藏了一枚節紋。
凌峰的眼神一下子凜冽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名青年居然如此有忍『性』,看得出不管那枚節紋中藏了什麼,為了能夠獲得它,他都耗費了極大心力。
白皙青年就這麼手握著血淋淋的節紋,而後道:“我原先是無空山對外的一名執事,一次無意中接觸到了一批珍稀的煉章原料,於是費盡心思將其珍藏了起來。所以,席松子才吩咐宗門之人追殺我多日!”
念識刺出,輕鬆無比地將節紋攫起,凌峰大略地掃了一遍。發現裡面果然均是珍稀的煉章原料,甚至還有一顆靈級核晶的存在!可是這些東西與曹繼帥曾經帶給凌峰的震撼來講,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只是這些麼?
凌峰沒有說話,那枚節紋在他的控制下在空氣中翻著種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圈,好半晌之後,他才淡淡地開口了:“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什麼!?”完全出乎意料的問話徹底將白皙青年打蒙了,他驚駭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凌峰。
“估計不足!”凌峰重重地吐出了這四個字,他眼神中說不出的冷峭寒峻:“你知不知道一名靈士級強者擁有的資源幾何?”
嘴角微微扯出了一個弧度,那枚節紋轟然炸開,裡面的煉章原料灑落了一地。凌峰指點著底下之物,最後道:“你認為為了這點東西,席松子就會親自來追殺你?甚至為了你不惜浪費兩條珍貴的訊息?你也太看輕堂堂靈士了!焦黑!”
“屬下在!”
“帶下去,我只要結果。”凌峰厭倦地揮揮手。
“不要,宗主,不要啊!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將東西都拿出來,全部拿出來!”白皙青年瘋狂地求饒道。
可是焦黑全無憐憫之意,硬是將他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工夫,焦黑重新走了回來,恭敬地道:“宗主,『逼』問出來了,他受到追殺主要是因為藏了這枚晶章。”說著,伸手遞過來一枚晶章。
凌峰自然不會關心他用的何種手段『逼』問,至於那名白皙青年下場如何他也不會在意,畢竟自己給過他機會了。寧願冒著一絲也要講這枚晶章藏好,可想而知其價值幾何了,凌峰結果之後仔細地觀看了起來。良久,他“咦”了一聲:“師兄,遊老,你們也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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