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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個機會,在他說話的過程中,張小萌基本上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端著紅酒杯專注地仔細看著他的臉,似乎要把這張平凡普通的臉記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永遠也不要忘記。

張小萌忽然看著他認真輕聲說道:“我們……做愛吧。”

許樂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是……我們做愛吧。”張小萌目光微垂,看著杯中盪漾的紅酒輕聲說道。

經歷了四天地底的疲憊飢渴忍耐,然後在熱水間浸泡一夜,許樂精神不錯,但是心理方面並不處於最好的狀態,驟然聽著水霧那邊傳來的女孩兒的聲音,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沒有對於愛這個字給予正面的回答,聲音低沉反問道:“為什麼?”

“你隨時可能死去,就當給我留個紀念好嗎?或者給你自己留個兒子?”

張小萌低著頭有些笨拙地尋找著理由,然後她喝了一口紅酒,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解開溼透了的睡衣,像一條赤裸的魚兒般滑入水中,向對岸遊了過去。

許樂想要解釋什麼,卻對出水的一朵滴露玫瑰堵住了雙唇,顫顫的軟舌混著微澀的紅酒度了過來,在此刻她沒有解釋,自己想和他做愛只是想愛。

世界從來沒有這麼溼潤過,依然如當年笨拙而慌亂的進入,彷彿潛入最深的海水,陽光熾烈地透進海底,令人著迷的壓力伴著溫暖。

很久很久後,兩個人擁抱著浮出海面,微微喘息著靠在棉軟的床上。許樂將她摟在懷裡,沉默很長時間,然後輕聲說道你是我的第二個女人,張小萌緩緩閉上雙眼,唇角綻出一絲微笑,沒有女人佔有後的滿足,也沒有搶奪某人果實的驕傲,笑容裡只有平靜和感激,她低聲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彷彿還是當年梨花大學門房和鐵塔上的對話,竟沒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昏沉的夜色裡,許樂又沉默了很長時間,問了一句也和當年差不多的話:是不是太短了些?

……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深沉的黑暗,許樂在床上醒了過來,眯著的眼睛格外明亮,他試圖翻身起床,卻驚醒了懷中的女人。沒有人開燈,看著床畔沉默穿衣服的許樂,張小萌抱著被角,輕輕咬著唇角,問道:“沒有想到你真敢在議會山藏一夜。”

“大叔曾經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許樂的手指強勁有力地整理著槍械,讓機械部件間的組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略頓了頓後,說道:“這句話不能相信超過三次,這是第二次。”

張小萌早已不是當年的張小萌,在很短的時間內便明白了一些事情,望著他的背影微笑說道:“不要覺得對不起任何人,你現在是在用生命戰鬥,可以有些特權。”

然後她站起身來,全身赤裸著站到他的身前,認真而細緻地替他整理裝備,把他的衣領拉的非常整齊,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個房間號碼,然後送他到了門邊。

窗外終於迎來了第一抹柳木白晨光,照耀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起伏有致的曲線泛著誘人的光,她微笑平靜說道:“注意安全。”

整個過程顯得很自然,她就像一個送丈夫出征的妻子,前線不遠,就在這幢大樓間,或許知道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她做的非常認真。

門旁的鑰匙串上掛著可愛的銀熊吊墜,可惜出門的那個男人應該沒有機會,拿這串鑰匙再來開啟這個家。

……

清晨,首都特區那幢建築內忽然暴發起一聲大喊,小眼睛部門昏昏欲睡的成員們全部被驚醒,看到那名雙眼熬的通紅的罪案調查專家激動地揮舞著手中寫滿文字的紙條,大聲喊道:“我們錯了!沒有什麼工程師的可怕耐心,也沒有什麼準備裝備和調節的時間!”

“你在胡說什麼?”被吵醒的人們惱火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