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是一千石,誰知將要運來的是兩千石,宋某手中錢財不足,故此,前來找管事商議,是否與宋某一同發財,買下那千石貨物?”宋靜功一臉篤定地說道。
“不知何物,竟能如此貴重?這千石若是吃下,可要二百兩銀子啊,當真不是個小數目,又未曾看到其物,這……。”
張管事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其實一點都不怕,無論現在說什麼,都不會拍板定下來,只跟著說便可。
“是呀,二百兩銀子,管事不好做主,不如待貴莊夫人歸來,再做商議?”宋靜功激將。
張管事果然面露不鬱之色,把茶碗輕輕往桌上一放,道:“二百兩雖多,卻不是張某無法做主,只是未見物什,也不好就拿出來,宋公子若是方便,還請送來實物一觀,也讓張某放心。”
“張管事也不必擔憂那東西,宋某這裡還有一個法子,可解宋某之憂,也可讓張管事得些好處。”宋靜功見張管事如此說,笑著言道。
“哦?還有其他法子?快,請宋公子細細說來,若是可行,二百兩銀子還是能拿出來的。”張管事配合著。
宋靜功不急不緩地從懷中拿出幾張紙,輕輕展開到張管事面前,示意張管事觀看。
張管事小心地拿起這幾張紙,一頁頁翻著,半晌,露出不解之意“這乃是店契,不知宋公子拿出來做何用?”
“不錯,正是店契,乃宋某三水那古玩字畫店的店契,裡面一應物品加上那處房產,可值白銀三百兩,這裡有牙儈字書為證,更有細表,每樣物品均有表明價值。
若張管事能拿出二百兩銀子借於宋某,宋某願用這店鋪及其間物品為押,待宋某接下貨,便立即歸還錢財,就按三分利來算,到時張管事那份好處自是不會少了。”
宋靜功道明瞭所有意思,無論哪個方面,都讓人覺得不錯。
“這麼說來,若是到還換不上本息,那店及其中貨物就歸我等?”張管事又問。
“正是。”宋靜功點頭應道。
“那不知宋公子為何不找其他人去借?有專門所在專為這等事情借錢,又不知那貨何時到?”張管事疑惑並且有點不相信地問道。
宋靜功似早就知曉張管事會有如此一問,笑著回道:“那番商惟利是圖,宋某怕找了別處借錢,他們不但不借與我,反而獨自去找番商,到那時,宋某可是連一石貨物都收不到了。
聽聞張家莊子人都是那等心地善良之輩,故此才來到貴莊商議,想是,就算貴莊不借錢,不與我合夥,也不會做那等釜底抽薪的坑人之事。
至於那貨,到達時日將近,估計不會超過半月,故此,宋某心中才焦慮不已。”
說這話的時候,宋靜功自己都覺得違心,住這幾天,可沒少被坑,就這還善良,那世上就沒有好人了,想起那個破被就窩火。
“好說,好說,宋公子所提這兩點,張某都覺得可行,這樣,待張某好好盤算一番,就與宋公子細說,正如宋公子所言那般,無論成與不成,都不會去做那損人之事,來人啊,吩咐廚房,做上一席,招待好宋公子。
宋公子,請於此廳稍等片刻,張某一人計短,待回去與家父商議一番,可好?”張管事安排過後,問道。
“也好,那就有勞張管事費心,此事無論成與不成,宋某都記著管事一個好,若是真成了,待宋某賺錢之日,定要好好酬謝張管事。”
宋靜功心中高興,若是張管事不這麼說,而是直接痛快答應下來,他才擔心呢。
張管事也不再多說,道了一聲稍等,就匆匆離開客廳,直奔張小寶所在,至於他父親那,和此事沒有任何關係,去了也沒用。
張小寶此時正與王鵑在沙子地上打滾呢,前幾日讓人用豬吹泡做了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