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粘上皮革,兩個人就來回踢著,用這個鍛鍊身體,還能訓練身體的協調性。
看到張管事趕到,就停下來,問道:“張管事可是知道了那宋騙子要做什麼?”
張管事把方才和宋靜功交談的話,原封不動地對著小公子複述了一遍,就不再出聲,靜靜等著等著小公子吩咐,此時小公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可不低,二牛家做的事情,張王氏沒有隱瞞他。
在他感動夫人那種信任的時候,也震驚於小公子的手段,至於什麼神仙和妖怪的說法,他根本不在乎。
他家世代為張莊做管家,可以說是,生是張莊的人,死是張家的鬼,小公子是妖怪,那他兒子就是妖怪的管家,沒什麼區別。
張小寶聽到這些話,陷入沉思,王鵑那邊也跟著想,她也處理過不少案件,準備從中拿出一種相似的來比較。
未等張小寶說話,想了一會兒的王鵑就開口道:“我明白了,那個宋騙子是讓我們去把那貨物全吃了,到時候賣不出去,賠一大筆,哪有那麼貴的東西,一千文一石,說的到是好聽,什麼紅綠相襯。
不如就借錢給他,把他那三百兩的店弄來,有牙儈做保,想來不會被騙了,看看他到時候怎麼說?”
“那才上當受騙了呢,牙儈擔保就有用?店鋪可以擔保,裡面的東西如何擔保?古玩字畫,這東西說做假就做假,宋靜功可以在找牙儈擔保的時候用上真的東西,等著我們和他簽過了文書,再換成假的。;
到時候你找誰去?牙儈人家確實是擔保的真品,你又如何去告?等你想找宋靜功,那人家也說了,就是那些東西,你看過了,這古玩字畫難道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張小寶挑出了王鵑話中的漏洞,王鵑想想也是,別說牙儈當初擔保的是真的,就算是看到被換的東西,依舊說真的,也不無不可,於是又說道:
“那就是根本沒有從別處運來的東西,他只想把那店賣給我們,我們可以說與他合夥吃掉那二百兩銀子的貨,看他如何說。”
“你怎麼就知道沒貨呢?換成我,我就弄出貨來,這樣無論你選擇哪個都是上當,那貨應該非常便宜,你去買就是一千文一石,當然,或許會讓你講吓點價錢來。”張小寶再次反駁。
王鵑一聽,也沒辦法了,畢竟她以前做事兒多是有大量的情報來支撐,還有法律武器,隨便就能找到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到了唐朝,她一個人若是說指揮點軍隊,還能在適應過後弄點成績,光是這點資訊,根本無從判斷。
“那你說怎麼辦?請他吃頓飯就放他回去?”王鵑看著張小寶問道。
“請吃飯放回去?那他是做夢,請吃飯不花錢啊?既然敢來騙,就讓他知道厲害,張管事,過來,我說與你聽,按我說的辦。”張小寶輕蔑一笑,招呼著張管事到近前。
王鵑、張小寶、張管事在一起湊頭嘀咕了一刻鐘,張管事這才帶著似明白,似糊塗的表情離開。
“真笨,你這麼一說我都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明白?”王鵑這才放心了,說著話,伸手掐了一下張小寶那胖嘟嘟的臉,歪著腦袋打量片刻又說道:
“厲害,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國際詐騙犯,真不是那些小騙子能比的,如果有你這樣的人在我那特二處,那是見一個騙子就抓一個,讓我好好看看,你這腦袋難道天生就是為騙而生?”
“行了,口水都捏出來了,不知道小孩子的臉不能總捏麼,這算什麼?好了,弄正事,安排好人,我讓那宋靜功知道什麼叫騙。”張小寶拍掉王鵑的小手,叫來小紅開始佈置。
一刻鐘後,張管事和宋靜功吃喝的時候,張莊的人離開了幾個,王莊的人也同樣離開了幾個。
張小寶和王鵑又重新開始了球賽,斗的是旗鼓相當。
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