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瑾在蹲馬步,小丫頭好奇,學著我的樣子蹲下,蹲的倒是有模有樣的,只是沒一會便“嗵”地坐到地上,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原來是支援不住摔疼了,諸葛瑾趕緊過去扶起來:“乖啊,不哭了,一會哥哥帶你上街玩!”
這會諸葛瑾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真不該答應老爹一起來,雖說這幾個小傢伙挺可愛的,可是這一哭就得哄著,好歹咱也是21世紀過來的,讓他這麼一個成年人哄著玩,感覺真是怪怪地。看來咱還是不算牛啊!想當初地“穿越流”,哪個不是搗鼓幾個小妹妹,來個養成計劃,拜服了!
諸葛瑾心中暗暗發誓,明年是再也不來了,一定要等這幾個小丫頭長大些,起碼要在懂事些後在過來。漢朝時,士族大家之間進行聯姻很是常見,而且異常重視臉面、名聲,基本上定下的親事就不會出現悔婚之類的,即便是諸葛瑾不來,年齡夠的時候兩家人也會提出完婚的,是以他到也不怕會在幾年之後發生變故,雞飛蛋打什麼的。
住了幾天之後,諸葛瑾便向父親提出外出,諸葛珪先是不同意,後來聽聞諸葛瑾說是去尋訪人才,一時心起,便堅持要隨其一同前去,於是不久,出門的人又多了兩個——樊成與樊娟。
馬車上,樊娟偎著樊翁,小手扒著視窗,向外看著。
諸葛珪盯著諸葛瑾一會,實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瑾兒,所訪之人到底是誰?”
樊成也是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諸葛瑾見了,無奈道:“廣平沮授、鉅鹿田豐。”
諸葛珪聽了搖頭,顯然是沒有聽聞過,諸葛瑾嘆了口氣,對於古人的好奇心很無語,明明知道就算是給其一個答案也不知道,卻還是要問,也許這就是人的通病吧!
諸葛瑾眯了眼睛,閉目養神,諸葛珪見狀也不在理他,自與身邊的樊成開始聊天,從詩文到政治,天南地北的閒談起來。
諸葛瑾眯著,腦袋中卻不停的回憶著記憶中與田豐、沮授有關的事情,三國中田豐與沮授為友,田豐剛而犯上,與田豐相比,沮授就顯得中正了許多,對事情拿捏上知道分寸。兩人都屬於忠誠之人,若能得其心,必會終身盡忠,這也是諸葛瑾堅持著要先來見見兩人的原因。
此時田豐正值壯年,因其人性格,在朝中處處碰壁,雖然得了些名聲,卻得罪了更多的人,正處於對朝廷失去信心之時;沮授此時境況比田豐好了許多,被舉茂才,任縣令一職。而且,沮授此人不愚忠與漢室,此時出仕也只是觀望,尋訪明主,也正是諸葛瑾此去的首選目標。
一行人繞過鉅鹿,直奔廣平而去。
此次出門,是由鐵一帶隊,諸葛家壯丁十餘人,樊家也派了數人隨行,沮家沮授於廣平中素有薄名,倒也不難找尋。
鐵一遞上諸葛珪的名帖,沮授見了很是詫異,“泰山郡守?諸葛珪?”此時諸葛家的聲名於士人中早已傳開,沮授不敢怠慢,忙起身出迎,“見過郡守大人!”
“沮先生不需如此,你我雖同朝為官,稱呼我君貢即可,然此次只是個人拜訪,前來唐突,勿怪!勿怪!”諸葛珪虛扶一下,衝著沮授客氣的說道。
沮授爽朗一笑:“如此我便不矯情了,君貢兄,也別叫我先生,擔當不起,稱我則注即可,來來來,裡面請!”
沮授將人引入廳堂,隨即吩咐道:“快去備茶,另外,吩咐廚房準備酒席,我要宴請貴客!”
僕人應道:“是,老爺!”
眾人坐定,諸葛珪便開口道:“素聞廣平沮授有大財,嗵謀略,平日裡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實為憾事,今日得見,終得償所願耳!”
“君貢兄過獎了,琅琊諸葛家單隻諸葛紙一物,多有造福士人,功德無量,授佩服!”沮授臉露敬佩之色。
諸葛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