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這軍中來的時間比他早,認識的將校也多,他雖然瞧不起我,可也給我幾分臉面!”
“將軍知道他有何喜好麼?”
畢思琛說道:“說來這人也真是奇怪,他不愛才,也不愛色,不是他什麼都不愛,只是對錢財和美色的需求好像並不強烈!”
劉清河思索辦響說道:“這樣吧,將軍找一個由頭派人去請他來赴宴,例如將軍的生辰到了,或者將軍娶一個小妾,總之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請他來吃酒,在家中埋伏刀斧手,以摔杯為號殺死他,如果能把他手下幾個主要將校也一起殺了,奪兵權之事就好辦了!這是第一個辦法”。
“第二個辦法,如果他以軍務繁忙為由進行推脫,將軍就約他一起前往南陽偵查敵情,如果有需要,在下會與南陽方面聯絡,讓魯炅調動兵馬進行配合,只要他和你出去,在預設的地點埋伏人馬,到了目的地之後,你藉故離開,埋伏的人馬即刻動手將他亂箭射殺!將軍再以他的名義派人把軍中其他對安慶緒死忠的將領召集過來議事,期間派人把這些人全部殺死,只要除掉了這些對安慶緒死忠的將領,將軍掌控這支叛軍就容易得多了!”
畢思琛把劉清河出的兩個主意想了想,覺得很有搞頭,於是決定先按照第一個辦法進行,又與劉清河詳細商量了一下具體實施計劃,經過三天的具體佈置之後,他當即派人去給同在方城的李歸仁送請柬。
李歸仁接到畢思琛派人送來的請柬,開啟一看,不由忍不住一笑:“這個畢思琛,如今局面這麼複雜,戰事又頻繁,他還有心思娶小妾,真是······”說完還忍不住搖了搖頭。
坐在下首的幕僚師爺笑道:“聖人都說食色性也,天下再怎麼大亂,世人總還是要吃飯睡覺、娶妻生子、繁衍後代的,這並不奇怪!只能說明這位畢將軍的心卻是挺大的!”
李歸仁這時皺眉道:“這事來得挺突然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幕僚師爺說道:“嗨,這幾天方城到處都傳開了,畢將軍看上了城中富戶劉員外的千金,據說那小娘子才十四歲,長得那個叫水靈啊,畢大爺這次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啊,嘖嘖嘖!”
李歸仁看著請柬說道:“師爺,說實話本將軍並不怎麼喜歡這位畢將軍,他娶小妾你說我要不要去吃酒?”
師爺捋了捋長鬚,說道:“畢思琛是投降過來的人,他手裡的兵馬雖然不多,在軍中說話也沒什麼份量,但他總歸是將軍您的副將,您如果藉故不去,別人還以為你們倆之間有什麼嫌隙,再說將軍也沒必要得罪他,去吃一頓就就當是給他一個面子,再說以後攻打南陽還需要他出力,將軍跟他把關係弄僵了也不好!”
李歸仁想了想,覺得師爺說得挺有道理,他身為主將必須要讓下面的人都服從命令,打仗時都出死力氣,如果不下只聽命卻不出力,這仗就不好打了。
“既然這樣,那本將軍就給他一個面子!”
李歸仁並不知道畢思琛已經張網以待了,畢思琛取小妾這點,整個畢府都熱熱鬧鬧的,諸多兵丁幫忙、又把方城最好的廚子給請來辦酒席,一些方城的富商也都受到了邀請。
當天上午,畢思琛的府邸內鑼鼓喧天,好不熱鬧,還不到午時,就有不少城中富戶來慶賀,這些富戶財主們其實並不想來,燕軍在方城中作威作福、欺壓百姓、搶劫民財,富戶們的家中基本上都被燕軍光顧過,他們恨畢思琛都來不及,怎麼又心甘情願地來給畢思琛慶賀?只不過如今畢思琛勢大,他們擔心遭到報復,不敢不來而已。
正午開席之前,李歸仁領著十幾個親兵趕到了,畢思琛親自到門口去接,極熱情地把他迎接進家中,闖過熱鬧的外援來到稍微清靜一些的內院,此時已經有不少軍中將領也都坐在這裡了。
將領們見李歸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