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範圍增加,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交由胡媽這個副經理處理。
原來報批部門的經理多了競爭對手,公司的人都知道如果胡媽部門的那個經理如果做得好,肯定會換崗或提拔。
夜色迷人,酒色醉人。
私人會所裡面,李陳普天看到了正在喝悶酒的陳王北世。
“怎麼一個人喝悶酒?”
陳王北世喝了一大口杯中紅酒,醒眼朦朧地看著酒杯說:“遇到一個給臉不要臉的人。”
“說說,我看看誰值得你生那麼大氣。”
“就是一個關係找過來,說要拿個進出口批文。原來負責的那個人早就已經談好,誰知不知道什麼原因幾天前突然換了人。批文拿不到就找到了我,我就去找那個新上位的,誰知對方聽說是那個批文後竟然連飯局都推掉了。”
“哈,既然這麼不給你面子。”李陳普天自己動手倒了酒,碰了碰陳王北世的杯子,然後一大口直接喝光。
好吧,雖然知道紅酒不應該那麼喝的。可是這是在夏國,知道嗎,夏國人就喜歡任性。
陳王北世也喝光杯裡的酒,兩人重新又倒了一杯酒繼續喝。
“可是後來這傢伙竟然去和那公司吃了幾次飯,批文最後也給了。”說到這裡陳王北世生氣地大口喝光手裡的酒。
李陳普天陪著也是一口乾完後問道:“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一個批文?”
“對!”陳王北世回答,手裡的空杯被他扔了出去,碎片四濺。
這樣啊,確實有點打臉,李陳普天心想。這陳王北世的父親是尚海市長,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其實也是讓他他父親臉面上不好受。
“意思是那傢伙繞過你直接對上了?”
“那倒不是,而是有人中間牽的線。那個公司的老闆也是明白人,事後和我解釋過。中間牽線的人叫什麼胡想一刀,就是個剛入職的小警察!”
“胡想一刀?”
“怎麼?你認識?”
“訓練基地那邊就有個胡想一刀,如果不重名的話就是他了。就是那天我們去的時候,說新來的那個教官,領導們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的。”
“對啊!怪不得我說這名字似乎聽說過,原來是那天的事!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那天還說什麼人那麼年輕就當教官。”
陳王北世接著又罵了一句,然後打杯子倒酒繼續喝。
“看來那個胡想一刀還真有點關係啊,竟然連我都敢玩。”陳王北世自覺的往陰謀論裡想問題。
我出面不行,壓著。他出面就可以,那是不是有什麼內情啊,難道是對付自家老頭子?陳王北世腦裡念頭彎來轉去。
李陳普天卻不那麼想,不過他的想法同樣是陰謀論。李陳普天想的是這個局應該是國安那邊設的,針對的是胡想一刀。於是他問陳王北世:
“這個胡想一刀怎麼和那個公司扯上的?”
“他媽在那個公司上班!那個公司眼看日期緊迫就號召全體員工想辦法,看到胡想一刀穿警*服去找他媽,就試著問有沒有關係。沒想到就辦成了!”
陳王北世越說越生氣,他就認為是胡想一刀做局了。故意讓人壓著批文,然後去公司那邊晃,然後就有理由把這事辦了。
“你說他一個小警察,怎麼就敢這麼幹!還有那個管事的傢伙,他幫著這麼弄把我置於何地?他腦袋被門夾壞了嗎?”陳王北世說完又砸碎一個杯子。
李陳普天沒有出聲,他邊喝酒邊思考,要不要把一些陳王北世不知道的東西說出來。
此時房間裡只有慢慢喝酒的聲音。陳王北世重新拿杯子倒了酒,這次不再大口喝光,而是慢慢品著。他那樣說的用意就是想讓李陳普天給意見、給訊息。這點李陳普天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