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依了她?
至於那‘額娘’,也就是那名貴婦人呢,相比年紀也不輕了,可保養的非常好,不說膚色白皙沒有皺紋,面板還很有彈性。若是平常人家裡,只怕是沒有這個條件的。褒姒再仔細打量了下週圍的傢俱佈置,傭人們的吃穿用度……心裡便猜出了個一二。這裡若不是皇宮之內,也是個名門望族之家吧。
而這婦人受不受寵,在這內院裡掌不掌權,只靠現在這麼一下,很難猜出個一二。褒姒倒是注意到了她‘額娘’身邊,也就是剛剛說了話的老嬤嬤。老嬤嬤年事已高,不過還很精神。雖然著的是一身暗色旗袍,不過那用料做工也比身邊一般的丫鬟要好一些。最重要的是,才穿到這個朝代不久的褒姒注意到那老嬤嬤穿的是花盆底的鞋,經她剛剛打量,做粗活的丫鬟穿的都是平底繡花鞋,沒有做細活的丫鬟穿的那麼講究。
這麼一來二去的觀察下來,褒姒覺得,那位老嬤嬤也是在她‘額娘’耳邊說的算話的人。面對這樣似奴才又不是奴才的嬤嬤,以後自然得小心注意了些。
婦人又命候在一旁的太醫替她瞧了瞧,太醫說無大礙只需靜心調養補補身子就成後,賞了太醫,吩咐了丫鬟嬤嬤,只餘一名丫鬟守夜,便領著那群人走了出去。
守夜丫鬟幫她掖好被子拉了帳子,就退到外廳守夜。
經過剛剛的七扯八扯,褒姒也有點乏了,但即使是這樣,也阻止不了她想一把揪出那隻死鳥,然後嚴刑逼供的衝動。
只剛剛心念一動,下一秒房間閃過一陣白光,整個空間貌似以某處為中心靜止了下來。外廳的守夜丫鬟僵坐在那裡。
褒姒本體是妖狐,雖然受了傷,但此等法術還是不可能瞞得了她的眼。
帳外似乎站了個人。
她正欲拉開,接著一隻白玉扇骨的摺扇撩開了帳子。
帶著笑意又顯得有些吊兒郎當的聲音,毫無誠意地說:“啊,抱歉抱歉,我貌似弄錯時間了~”
接著一隻烏龜被扔了進來,扇柄把帳幕完全挑開:“喏,你的寵物。”
被褒姒穩穩接住的甲先生從龜殼裡探出腦袋:“輕—點—”心裡卻說:(你這隻死鳥小心點萬一老朽掉到地上去了出了什麼意外老朽告到你傾家蕩產!)
著正紅華服的鳳褚完全沒把甲先生的心裡攻擊放在眼裡,他笑眯眯地站在床邊搖著扇子說:“哎呀,剛剛休假回來,業務技術掌握不熟,本來想挑個好時間把你送過來的,怎奈何碰上了這麼個有人守在一旁的尷尬時……唔!”
褒姒將甲先生放在一邊,看這那笑眯眯的臉就一肚子火。於是想也沒想,一個短促有力的直拳包含著她目前能使出的妖力用力揍向那張欠扁的臉!
……不負眾望地,那拳頭正中紅心,血液緩緩從鼻孔流出。
打也打了氣也消了一半,褒姒斜斜地倚在床邊,挑起一邊眉毛逼問道:“死鳥,給你個機會老實把實情交代一遍。九尾群居我想你是知道的,而且狐狸一族肚量小,記仇什麼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此話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你要是再不說出實情小心我去給族長哭,全青丘的狐狸出來追殺你那可不是好玩的。
拖著兩管鼻血的鳳褚還是笑笑的,那笑容即無奈又無所謂,他搖著扇子緩緩道:“別這麼生氣嘛,雖然我是隱瞞了一點點的事實,不過這麼動怒豈不是很傷身?”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鳳褚完全是這句話的忠實信條者。明明是為自己好的事情,卻非要說的是為別人好的樣子。同鳳褚認識這麼長時間,今兒個就這麼被騙過來了,褒姒突然覺得先前說他行事很正派完全是自己腦抽
狐妖都是群居的動物,而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