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家,父親是沈重山,母親是蘭婷,我已經繼承了我父親的重山集團,我要遵守父訓,把重山集團發揚光大。所以你的一切只是你的,我也不想要你的一切。我有我爸留給我的一切就夠了。我現地生活也很平靜幸福,我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沈家,和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沈灝拒絕了沈毅琨的一切,“以後我也不會在私下見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沈總,請好自為之。”
“不,沈灝,別走。”沈毅琨見他有離開的意思,急急地阻止了他,“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說,我聽。時間不會太久,我還有事。”沈灝表情也是淡淡的,面對沈毅琨,他竟然沒有一絲的好感,有的只是疏離和冷漠。
“沈灝,我知道我讓你們母子三人受苦了,到現在你母親和你哥安舟都下落不明。我對不起你們,可是這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已經是半百的人了,身邊也沒有一子半女。可能是年紀大的原因,每天一個人住在偌大的別墅裡,倍感孤單。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們,希望把你們接回來,彌補你們。可是直到現在我才找到你。沈灝,你看你的姓,都與我一樣,這不是說明老天爺都在幫我嗎?”沈毅琨深深地自責著,也悔恨著,“所以不要拒絕我的靠近,我只是一個希望能給兒子的父親。”
沈灝的臉色有些陰暗,眸底無光。一想到自己到現都沒有找到母親和哥哥,他也挺擔心的。他們生活那麼貧困,只怕找到後也只是兩座墳墓,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我一定會盡力到你的母親和哥哥,如果他們能回了沈家,那你也不要拒絕我了。”沈毅琨向他保證著。
“如果他們不願意回沈家,那麼我會接他們回家。然後養著他們。”沈灝也說出自己的條件,“你以後都不能打擾他們。”
“沈灝,你非要這麼絕情嗎?我和你們是親人,有怎麼也割不斷的親情。”沈毅琨心猛地一顫,和自己的兒子一輩子不相認,那是怎樣一種懲罰。一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他就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在心裡滋生,痛苦得讓他握緊了手指。
“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嗎?”沈灝眼底更冷了,“你也怕他們都不會原諒你嗎?”
“我……”他是實在沒有底氣說出口,“這一切都是楊文麗所為,我知道的時候你媽已經離開了,那個時候還懷著你們。我就是找不到你們,你媽是安心躲了起來,這一躲就二十多年。我也常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把你們的母親保護她,可是現在後悔沒用了,我們只能努力去找他們,彌補他們。”
沈毅琨這樣的剛強的男人也是紅了眼眶,人一旦上了一定的年紀,就會脆弱一些,傷感一些。
可是沈灝還是沒有分出一點同情心給他:“你若真的愛我媽,就不該瞞著她你結婚了,還讓她懷孕。讓好背上破壞別人家庭的罪名。我媽不是被楊文麗逼走的,是你毀了她,所以她走了,讓你再也找不到他們。我會找他們。就這樣吧。”
沈灝起身,不想再談這樣沉重的話題,起身離開。結帳的時候沈灝側眸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談雅麗。她面前坐著一個男子,一身的軍裝,可能因為都是軍人的緣故,所以他們談得來,而且談雅麗的臉上也看到了那種淡淡柔柔的笑容。
“沈先生,找你的零錢。”服務生叫他。
沈灝才收回了目光,然後對服務小姐道:“談六小姐的咖啡我請了。”
然後他付了錢便再看了談雅麗一眼,卻剛好對上那個男人的目光,他裝作沒事人一樣然離開了咖啡廳。
待他們結帳的時候,服務生對談雅麗道:“六小姐,你的咖啡錢沈灝先生已經付過了。”
“那我們走吧。”談雅麗便要起身。
而那服務生卻面有一絲難色地看著那個軍人:“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