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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肉體撕成了兩塊、丟下了山谷,隨即撲住了剛跑出一步的妖冶“金花”,挾起她後又跨向右方點了那細小“金花”的麻穴——這回他用足了功力,穴道要自解恐怕最少得兩天以後。

他沒有點懷裡這位的穴,將四肢亂動的她直楞楞地按在地上,又直楞楞地挺入,用盡了全身功力“拼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怒問道:“你為何要跑?!為何要跑?!難道我就玩不得你麼?!你想要銀子?!老子沒有!老子只有銀槍!老子要你這賤貨死!……你去死!去死!……死!……”這具肉體卻還沒有死,她很快從驚慌恐懼中回過神來,自然而然地扭曲擺動起來,一邊嗯哼嗬哈地呻吟著、輕喚著,讓王者風真正嚐到了箇中滋味……然而,王者風真個是“鐵打的”,任憑“技藝精湛”的妖冶“金花”施盡渾身解數,他仍是那般機械地抽動著,整個人渾不似血肉之軀……

妖冶“金花”直覺自己想要王者風得到最大快樂而饒己一命的想法恐怕要落空了,自己也將步入被撕成兩片的後塵了……於是她真的放縱了自己去享受,享受著自賣身以來從未真正敢去享受的快活,嘴裡卻惡毒地咒罵道:“你這死乞丐!……臭、臭要飯的!……你、你這一輩子都是這個鳥樣了!……啊!啊!……你、你他孃的不是人!……你連豬、豬狗都不如!……”喘息了一陣,她又斷斷續續地罵道:“你、你來吧!……老、老孃不怕你!……你這乳臭未乾的‘童子雞’,老孃非吃、吃了你不可!……”“呃!嗯!……唔……老孃什、什麼沒見過?……想、想當年老孃一、一口氣接、接了九個客人……呀!……你、你這死人,輕點……輕……輕點……老天爺要罰、罰你下、下輩子做閹狗……嗯……哼……嗯哼……嗯哼……何公子……何郎……你可真的要娶我呵……”她突地憶起了自己被迫賣身的第一夜,那京城來的、年少多金風流倜儻的何公子,他用重金包了她,他溫柔愛撫著奪去了她的童貞,還說今後要把她娶到京城去做闊夫人……她當時好傻,竟然就信了,同他盡情地歡愛了四回、溫存了一夜,身子好幸福好幸福,心裡好甜蜜好甜蜜……後來自己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她已有些記不清了……但那一夜的美好銷魂,卻仍猶如在昨日……

王者風可沒有顧及到身下這具令他亢奮的肉體在想些什麼,他已真的有些瘋狂地亢奮了,聳動更迅疾猛烈了很多,腦子裡竟盡充斥著他在太湖石公鎮看到的鄭菊英的香豔胴體,還有那誘人犯罪的自撫,彷彿自己此刻就正在侵犯著那令自己初識情慾的肉體……

漸漸地,漸漸地,日頭已爬到了天空的正中——今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沒有雪下,風也小了不少,日光充沛,晴空明媚,漫山的積雪已在消融,滴水的綠葉紅花更顯得嬌嫩豔麗。兩隻飛來歇息的小鳥好奇地瞪著王者風,不知眼前的這個“怪物”在做些什麼……王者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他看到身下的這名“金花”已奄奄一息了,心裡升起了一陣殘忍的快意,隨即殺機又彌上心頭,又運功將這具肉體撕裂、丟下山谷,隨即又撲向那位年紀還小的細小“金花”……

她卻只用溫柔而有些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好像這位不花錢而侵佔她的叫化子剛才並不曾殘忍地殺過三個人,卻只是個剛受了委屈的小娃兒……王者風也察覺到了這目光的異樣,他不禁解開她的穴道,一邊慢慢地抽動著,一邊問道:“你、你為何這般看我?……你先前為何不跑?……難、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麼?……”她不答話,卻用手輕柔地撫摸著王者風的背、肩、頭、臉、頸,目光仍是那種憐憫的溫柔、溫柔的憐憫……

王者風卻並不領情。他又粗暴起來,一邊低聲怒吼:“你在可憐我?!……我、我很可憐麼?!難道我比你還可憐麼?!……哈哈!哈哈哈哈!我竟要一個婊子來可憐!……”他有些瘋狂地笑了起來,卻發覺自己竟有淚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