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看看怎麼辦。”
張玉嵐連忙擦了一把汗,走到人群中央,誰知還沒開口,金大少就怒聲叫道:“張玉嵐,你來得正好,他們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本少爺的去路,趕快把他們給我拿下。”
這一下,就連樂松等人都不自覺地皺起眉頭,這傢伙是傻子嗎?只看那張通知的態度就該知道他沒有那個權利,還這般地張牙舞爪的說話,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張通知氣喘吁吁地站在中央,這兩邊一個是東南幾百年來屹立不倒的世家大族,一個是新上任的南南大都督,那都是打死他也不敢招惹的人物啊。 連忙滿臉堆起苦笑,對著那個不知死活的金家大少說道:“金大少,這是咱們東南行省的總都督夏青都督,還不來見禮啊。”
“東南總督?就他?”金大少頓時瞪大了眼睛,手指著青夏不可置信地說道。這人年紀輕輕,連鬍子都還沒有長,竟然是東南行省的大都督。
“老張,你不是騙我的吧?他是總督,你以為我是傻子。”
張玉嵐差點一個跟頭栽過去,心道,你還以為你自己聰明吶,要不是有個好弟弟,你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連忙滿臉苦惱地對著金大少說道:“大少,這真是夏青大都督,快點下來吧,別失了禮數。”
金大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青夏一遍,眼神極為不屑,竟然突然開口說道:“憑什麼給他行禮,就算是東方禮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的,他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披上一身官袍就想讓本少爺給他行禮,做夢。”
張玉嵐聽了險些一口氣背過去,老臉通紅,活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青夏淡淡一笑,不鹹不淡地說道:“果然不愧是東南大族的公子,這般的氣度,張大人,你們江南一帶地傑人靈,出來的人物,也是鍾靈毓秀啊。”
張玉嵐一聽這還得了,略一咬牙,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被迫無奈也沒辦法了,想必自己實話實說,金家二少爺也不會與自己這樣一個小吏為難。對著左右的庫衙侍衛說道:“來人啊,將這強搶民女的賤人給我拿下。”
兩側侍衛呼喝一聲就要上前,金大少怒道:“誰敢動我?我摘了你們的腦袋。”
“好大的口氣,”楚離突然冷哼一聲,憤然上前,長劍陡然出鞘,只聽唰的一聲,金大少座下駿馬頓時哀鳴一聲,轟然倒在地上,金大少被摔了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還沒有爬起身來,就被楚離一腳踩在腳下。
“你若是不報姓名,我還以為你是南楚大皇,是天王老子呢。”楚離聲音陰冷,一身墨青長袍,居高臨下,斜斜地看著金家大少,沉聲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你等著,我二弟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過是一個仰仗弟弟的窩囊廢。”青夏冷哼一聲,說道:“張大人,把他綁送回金公子的府上,讓他好好教導,下次若是再給本官遇上他胡作非為,小心人頭不保。”
張玉嵐連忙點頭哈腰地應是。
“走吧。”青夏對楚離說道。
楚離點了點頭,剛要上馬,一旁的黃衣女子突然上前抓住了楚離的衣衫,兩行清淚如雨下,哭泣著說道:“求恩公救救我,你們若是走了,我一定會再被他們抓回去的。”
這名女子剛才以為他們鬥不過金家,沒想到那名看起來年紀輕輕輕的少年竟是東南大都督,登時如同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上前求救。
楚離眉頭一皺,似乎不願被人這般拉扯,就要去推女子的手。誰知那女子卻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悲聲地說道:“恩公,恩公若是走了,芊茹一定會落到更加悲慘的境地,求恩公救救我。”
青夏眉頭一皺,對著一旁的張玉嵐說道:“張大人,待會兒,你把這女送回家去吧,不許別人再欺負她。”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