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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倀的勾當,這是人類處在極度危險環境下的本能反應,在這時能自控的人,是英雄,做不到的,也不能算是壞人。

“然後呢?”

“我的教練也是用武力了我,用和你差不多的方法和我一起降落。”火牛說,“按說這是重大的事故,但是他後來極力低調處理,只是把我開除出了跳傘隊。”

“那之後你就做了徒步向導?”梁宇寧問。

“不錯,而且我再也不敢去太高的地方去,所以我練習攀巖也半途而廢。”火牛有些動容地說。

梁宇寧知道可能觸及了他的傷心處,換了個話題:“你布的局?你剛才承認了的。”

火牛回答:“可以算是吧,我對法術的事情有點了解,當時我只是和捷達說,情況危險要想辦法。”

“等等,你說什麼情況危險?”梁宇寧發現了問題。

“我們幾個好像都被控制住了,坐在一起不能動彈。”

“那是我施的法,沒有危險。”

“開始時我們也沒有感覺什麼不妥,而且坐在那裡神不守舍感覺很愜意,但過了不知多久,每個人都不正常了起來。我想,果然還是禍事到了。”

“是的,你曾經說過那個‘禍事’,那是什麼?大家又怎麼了?”

“每個人的表情都迷離起來,而又變得逐漸扭曲了,像是要中邪一樣。與我們業內的那個傳聞分毫不差。”

“傳聞?”梁宇寧疑惑。在不同的行業有不同的傳聞,而野外導遊圈子內的傳聞最是集怪誕離奇驚悚恐怖於一體,什麼不能在半夜走過兩座墳之間,什麼在野外看到穿紅衣服的小孩要繞道,在梁宇寧這樣的人聽來基本上屬於無稽之談。不知道他這又是什麼離奇的傳聞。

“這條線雖然不是遠途,也沒有什麼太困難的道路要走,但是走的人越來越少,不是因為沒有意思,而是因為很多人回去之後都不對勁了。”

“你的意思是……中邪?”

火牛點頭:“好在不是我們團出的事情,不過也很嚇人就是了,有幾個團友回去之後整天失魂落魄的,只是不停的用水洗手或者把頭往水裡扎。”

“哦?我怎麼不知道?”梁宇寧自認為訊息不閉塞,對這樣的事情卻聞所未聞。

“因為這種事情不是所有人都發生,而且這些人過幾天就慢慢恢復正常了。但是出現這種情況的人都是來過囚仙湖的。”

“那你為什麼還和捷達帶我們走這條路?”梁宇寧有點生氣了,這件事本來和自己無關,現在把自己完全捲了進來。

“因為我們和他們的路線不完全相同,我們的路程比他們遠一些,過了困龍村之後朝著兩個方向前進,晚上露宿的地方也不同。我們住在這邊水草旺盛的天然草坪上,他們住在那邊的峭壁下面。”

“什麼?你說湖對面的峭壁?”梁宇寧問。

“是啊,和我們完全在湖的兩邊。”

梁宇寧一時沒有說話,而且在腦中浮現出無意中看到的湖對面峭壁上的那個奇怪的影子,那個在雨夜裡徘徊在帳篷外的似人非人的影子。

“對了,莫小邪說你在她的幻境裡推了她一把,怎麼回事?”梁宇寧又想到這件事。

“我不知道?我從在營地失去知覺之後到再次醒來就是剛才。”火牛顯得很無辜。

“不對,”梁宇寧思索著說,“你好好想想,你和捷達說完話之後,還做了什麼?你有沒有喊他們扔下自己的東西?”

“我沒有,是捷達喊的,他讓我取下手錶。”火牛說。

梁宇寧差點蹦起來:“什麼!捷達下的命令!不是你?”

“是的,雖然我們沒有真正談過,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法術比我更瞭解。他常常拿著一個八卦圖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