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從你爹那探聽到什麼話了?”
盧慶元他爹是當朝的戶部侍郎,朝堂上有任何風吹草動和八卦,盧慶元都非常有興致打探到然後跑來和御哥顯擺。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剛被他爹‘釋放’出來,便迫不及待的找來,盧慶元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小聲問:“御哥,我問你,你們御家是不是得罪香王爺了?”
御哥挑眉,“你聽誰說的?”
盧慶元瞪大雙眼,“這不明擺的事情嗎?就你們家!”他比劃了一下四周,“我爹說你們御家外面佈滿了香王府的人,肯定是得罪香王了。”
御哥蹙眉,“你爹還說什麼了?”
“你們家今天犯太歲,怎麼竟得罪小人,聽我爹說,有不少朝中大臣上書要苛重你們富賈的銀錢,另外,有人告你們御傢俬下藏匿當年慶王留下的寶藏,你可要通知伯父早做準備。”
御哥心道,老爺子八成早就知道了,所以前兩天才將他們引到地下,也許爹早就做好了兩手的準備。
“一群老不休的成天沒事兒幹了。”御哥冷哼。
“御哥,我聽說……”盧慶元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御哥等的不耐煩,“你聽說啥,說啊!”
盧慶元‘我聽說’了半天,終於把心一橫,心想死就死吧。
“御哥,御老爺是不是想給寶姑娘說親?”他今天惦記的就是這個事兒。
自從幾個月前和寶姑娘相處一段日子後,他總是想著這個丫頭,論年齡,小他幾歲,可正當好;論個性,極對他的性格;見著了總想套套近乎說兩句話,看不見的時候總是想著她的笑臉。
若不是中間插著御哥,依他的個性,早就撲上去了;可御哥插在中間,就是個混世魔王,攔路的程咬金,他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
他也是聽說近來,御老爺有意給寶姑娘說親,一顆心立刻活躍起來。
你先叫我聲‘爹’聽聽
御哥聞言臉色大變,“你聽誰說的?胡鬧!”
“哎呀,你先別生氣啊,我就是,我就是問問。”眼見御哥有了發怒的徵兆,盧慶元出言安撫道。
提親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有了御哥在中間插著,他也不怕別人捷足先登,為今之計只有先順毛捋扯御哥這‘名正言順’的爹,將來的日子才好過。
一想到,將來有一天,一旦他真的迎了寶姑娘過門,還得附帶贈送一個御哥這種德性的爹,盧慶元心裡就一陣嘔。
他大爺的,上輩子他盧慶元欠他御哥的,搞的這輩子在他面前,就從來沒揚眉吐氣過。
“誰造的謠?淨放屁!寶妹嫁人早著,說什麼親,你也是,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就算能嫁,我也不會讓他嫁你!”御哥冷笑道。
盧慶元的腦袋瓜子一陣發麻,卻硬著頭皮反駁,“嫁我怎麼了?我家財萬貫,風流倜儻,也是一個頂呱呱的男人,入了我盧家的門,榮華富貴自不在話下,我定然疼寵寶姑娘不在你等話下,如何嫁不得?”
“哈,榮華富貴,我御家差你家的?”御哥嗤笑。
盧慶元嗓口一噎,京城首富第一家,財富怎可是他盧家可比。
“疼寵寶妹,你想跟我比?”御哥斜眼瞟著盧慶元。
盧慶元臉色低沉,不服氣的在心中罵道,自是比你不得,護短的‘母公雞’,逮誰啄誰。
“再說了。”御哥話題一轉,奸笑道。
盧慶元抬起頭,等著御哥下一句話。
“你先叫我兩聲‘爹’我聽聽?”
“我呸!”盧慶元噴出滿口唾沫,氣的臉紅脖子粗。
得回御哥的反應快,扇子一擋攔截下盧慶元的唾沫星子,沒沾染上半滴,否則御哥就不是現在這張笑臉了,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