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去將人家正在睡覺的夥計給吵起來,嘆了口氣,只好轉身往回頭。
“不對,附近藏有人!”李文軒雖說是心神不寧,可這耳力還在,很快就發現了,不遠的屋頂上藏了一個人。
李文軒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慢慢的向那屋子走了過去,此時李文軒是一心的鬱悶,正想找人出氣。管他屋頂這人是不是找自己晦氣的,反正大半夜不睡覺,趴在被人屋頂上的準沒有什麼好人,那就只好該他倒黴了。
李文軒對自己的輕功很自信,料得屋頂上那人一定不會發現自己,就在正準備要一躍而起,將那人擒下之時,可屋頂上那人卻自己蹦了下來,並且是直接落在了李文軒的面前。
李文軒眉頭一皺,沒想到子靜竟被人發現了,而那人不僅不躲閃,反而自己送上門來,正要出手,卻聽那人道:“李公子,您醒啦?”
“咦?”李文軒好生奇怪,問道:“你知道我姓李?你認得我?你是誰?”
那人道施禮道:“小的叫阿彪,前兩日隨著我家蘇公子一同到的莆田,只是不巧,一直到今天才見到李公子。”
“哦,這樣啊。”李文軒很友好的,卻又有些尷尬的與他笑了笑,又抱拳還了個禮。
李文軒舒了口氣,心道:“幸虧我方才沒動手,我若是稀裡糊塗的打了晴雪他們家的人,那我可就丟人丟大了。”
李文軒笑道:“哦,原來你叫阿彪,你怎麼晚上不睡覺,在屋頂上做什麼?害得我方才差點把你當做……咳咳。”
那個阿彪好像沒想到李文軒會在這大半夜的有閒空與他攀談,顯得有些興奮,眸子中也冒著光亮,說道:“是這樣的,之前我與三名同伴住在莆田城打探訊息,得知福州鏢局一事過後,不光是整個武林,就連官府也有了動靜,至於福州鏢局自己,更是不會善罷甘休,現在許多不明實情的江湖豪傑,怕是都在打探裡公子的下落,並且官府那邊也有了動靜,捉拿李公子的海捕文書,怕是這幾天就會下來了,所以我家公子是萬分的小心,讓我們幾人每個晚上輪流守夜,萬一有個風水草動,也好早些應對。”
李文軒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自己昔日在品劍山莊與司徒英比劍,意外搞的江湖震動,也害的自己亡命江湖,如今,自己只是為了救人,卻是將那一幕再次上演,李文軒嘆了口氣,想都沒想說道:“我現在在旁人眼中,怕已經是十惡不赦的武林公敵了吧?”
阿彪一愣,本想拐著彎子說些好聽的,可他就是那樣,說不得謊話,只能是點頭預設了。
李文軒又道:“我既然是這樣的人,你還有你的同伴,以及你家公子與我在一起,豈不是都是十分的危險?”
阿彪挺直了身板,拍著胸脯說道:“旁人如何看待李公子,是旁人的事情,可我們都曉得,您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們家小姐,要怪就只能怪福州鏢局自己門風不正,公子您不但沒有錯,反倒是我們知道您一人就挑了他們鏢局幾十名好手,我們各個都是佩服的很,現在能為您做些事情,也是求之不得。”
李文軒心中嘆道:“佩服?我這樣的人,連師傅都不肯認我,還會有人佩服我,笑話啊”可李文軒看著阿彪的模樣,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漢子,不像是一個溜鬚拍馬的人,倒也就笑了笑預設了,說道:“晚上實在是辛苦你們幾位了,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們吃酒!”
阿彪聽到李文軒願意請他喝酒,是開心的不行,當時又要作揖致謝,李文軒卻將他扶住了,然後笑了笑,便要轉身回房。
李文軒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阿彪兄弟,你這裡有酒嗎?我饞酒了,想借兩口。”
阿彪先是一怔,隨後陪笑到:“不瞞李公子,我家公子特意吩咐過了,不允許我們幾個路上飲酒,所以小的這裡沒有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