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進南仍然是緊緊抱著她,像是要把她嵌進身體裡,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聲音自上方響起,依舊帶著明顯的笑意:“你怎麼來了?”
鼻音已經不見,聶染青問:“感冒這麼快就好了?”
他隨意地答:“嗯,只是著涼,睡了一覺就沒大礙了。”
“這麼神奇,為什麼我一感冒就得一週啊。”
習進南仍是固執地問:“你怎麼來了?”
聶染青想了想,在他懷裡蹭了蹭,笑:“我要是說因為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