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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二天,重慶所有大報登出頭條新聞《共產黨黑衣大俠奇襲小洞天茶樓》《軍統羅家大院神秘客驀然失蹤》……

這個案件在舊中國的重慶成了未解之謎,面也成為軍統小農思想在重慶走向覆滅的發端。天入黃昏,暮嵐漫遮山林,重慶遠郊的渣滓洞一條四川的鄉村公路上陣風旋過,草木悲愴蕭瑟,小蘇姑娘忽聞一個成都小夥兒死於軍統的槍下,忽生惜花憐玉之感。想來是在這條道上行得久了,小蘇姑娘便有了重尋真理的念頭。此時的小蘇姑娘滿頰桃花光彩照人,她長睫一抖,微露*形骸;蔣介石授予軍統的中正劍其實是一塊廢鐵,滿桌的珍饈美饌一席的瓊漿玉液,還有那小蘇姑娘石榴花一般的醉人的臉,絳紅色金絲絨旗袍暗兜,麗珠寶玉都在小蘇姑娘悲憤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這個時期的小蘇姑娘已經開始接近川東地下黨,開始作一些將情報傳遞給黨的工作。交通員成都小夥是被軍統誤殺還是另有原因,小蘇姑娘很茫然。成都小夥就是在茶館裡跑堂的川東地下組織駐渝辦事處交通員,小蘇姑娘到茶館裡故意摻茶送水為的是收取情報。

1937年南京政府在重慶設“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行營”,顧祝同任主任,賀國光任副主任,劉湘任川省主席。重慶行營設第二科,戴笠任科長管警察局,局長王秉章(原劉湘某師參謀)。警局下設偵緝隊,另一部由南京過來的軍統成員在袍哥蒲鳳鳴中物色部下,充任打手。事實上,正如皮匠所說,軍統是不會親自出面抓人的。軍統利用的就是重慶袍哥中的打手和習武之人的一股衝勁,正是“以已之矛,攻彼之盾。”從此,黃雲飛和小蘇姑娘很多時侯擦肩而過,剛剛有一點訊息便又無影無蹤,都在互相尋找,卻沒有下落。

黃雲飛相信小蘇姑娘正在走向一條去延安道上,而戴笠床鋪上的那個女人可以是任何一個女人,但絕不是另一個女人鬱雪紅。在當年那個撲塑迷離錯綜複雜的舊中國,深處逆境中的黃雲飛翔談不上和朋友間的感情,更多的是胡思亂想,望天長嘆。黃雲飛沒有投河自盡或者舉槍自殺,這得感謝我們黨在隱蔽戰線的同志,就是那個被軍統殺害的成都小夥了交通員小潘。

抗戰開始後,從全國各淪陷區來重慶避難的成千上萬,重慶人口一下子猛曾到三百萬,這當中尤其是各武林豪傑匯聚山城,與重慶本地的武林人士與成兩大勢力範圍。其間,北京的丁業榮、河北的李八爺、陝西的張騰蛟、天津的張鎮中、湖北的李國操、藍伯熙,尤以人稱的北方大俠杜心五名氣最大。黃雲飛青年時期隨湖北人李國操習武,在七星崗郵局當郵差,負責新華日報至米亭子一帶的投遞。皖南事變事後的第三天,黃雲飛送信到新華日報,末了到附近茶館小坐,一進茶館發覺情況不對,往日熟悉的茶館邊上站了兩個不同尋常的人。黃雲飛常年在這一帶跑,對茶客都很面熟,今天茶館來了這麼幾個陌生人,特別引人注目的是茶館裡面坐著一個面目俊美的人,在跟茶館潘老闆說話。剛落座,黃雲飛便發現對門邊的那個皮匠不時抬起眼來觀看茶館的動靜。這個皮匠,黃雲飛是認識的,亦是習武之人,二人還曾在後世坡(今叫人民公園)的竹林邊交過手,武藝高強。據黃雲飛所知,此人姓鍾,四川巴縣人氏,曾在劉湘軍隊裡混過,軍統來重慶後便在羅家院子(軍統總部)當二排跑腿當差,跟共產黨是對頭。黃雲飛坐下來泡了一碗茶,慢慢地觀察。茶館裡面坐在一條長木板凳上跟老闆說話的那個人,一會兒出來了,從黃雲飛跟前走過時還點笑了笑,這更讓黃雲飛猜謎。走到門口,剛才站在門邊的兩個年輕人立即跟了上去。很快,三個人坐上一輛車離開了。

這時,潘老闆出來了,客氣地跟黃雲飛打招呼。黃雲飛問:“剛才你茶館裡來的是什麼人?跟你談這麼久?”潘老闆說:“也,是周先生啊!”

黃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