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勉強的邵世榮,邵世榮面色陰鬱,撐在孫妙眉兩邊的扶手上,把孫妙眉死死地卡在了一個死角。
孫妙眉鼻端縈繞的都是濃重的酒氣,她看著邵世榮,“邵世榮,你喝酒了?”
邵世榮沒說話,濃長的眉毛皺著,眼睛盯著孫妙眉,像盯一個獵物。邵世榮看了孫妙眉兩眼,伸手將孫妙眉的衣服扯開了。
孫妙眉道:“你發什麼瘋?”
邵世榮忽然揚手給了孫妙眉一個巴掌:“閉嘴!”
孫妙眉不吭了。
邵世榮將孫妙眉的上衣捲到腋下,褲子扯到膝蓋,又用伸進來的腳掌踩到了腳踝的位置,這薄薄的衣料最終被邵世榮的腳尖踢出去了。邵世榮抬起孫妙眉的一條腿,放在了健身器械的扶手上。
進入的時候,孫妙眉抬手,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邵世榮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邵世榮自詡風流,是一種體面的、遊刃有餘的美學。他不需要用暴力來征服女人,因為她們總是心甘情願地臣服與他。
顯然他現在摒棄了自己一貫的堅持。
他感到一種無力,一種惶恐,一種野心:孫妙眉將要離他遠去,他無法控制孫妙眉,他要重新獲得孫妙眉。這樣的無力,這樣的惶恐,這樣的野心。
於是他非常不客氣,非常粗魯,非常野蠻地佔有了孫妙眉,在她身上宣誓了主權。
幹完他就走了,轉身就走,襯衫大開著,露出了整片胸膛到小腹的肌膚,上面有幾道抓痕,是孫妙眉留下的,邵世榮沒有覺得疼,反而更有一種興奮。他一面拉著褲子拉鍊,一面走出房門。
孫妙眉掙扎了一下,從器械上爬下來,卻跌坐在地板上。
在冰涼的地板上躺了半個小時,孫妙眉攢足力氣起來,搖搖晃晃地鑽進了健身室附帶的浴室裡。
酩酊大醉的邵世榮反鎖了房門,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鐘。
他起來後看到天花板,知道了自己在邵宅中,一摸枕邊卻是沒人,他去洗漱,換了潔淨衣服出來,開門的時候,發現門是被自己反鎖了的。
怪不得妙眉沒有在這裡睡。他這樣想著,突然僵住了。
他昨天下午是做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罵裴本懷了
回到妙眉和小邵這裡
大家輕鬆一下
☆、被平復的波瀾
“請坐到這裡。”
攝影師指著窗戶邊的一把椅子,孫妙眉任化妝師整理了一下額髮就走過去坐下,鏡頭立刻對準了她,孫妙眉看著窗外,眼光又幽又遠,頭髮輕柔地披在她的肩頭,淡淡的晨光籠在她的側面。
一個高挑的青年從她身後緩步走來,一雙手伸出,五指修長,指甲瑩潤平整,這樣一雙手插入了孫妙眉的髮間,孫妙眉順勢回頭。
“卡!”
攝像機重新擺位,光也換了角度打,工作人員匆匆忙碌著。裴本懷的手掌還放在孫妙眉頭上。
孫妙眉伸手打裴本懷的手,裴本懷早有所預備,迅疾地收回了。
孫妙眉冷哼一聲,頭偏了一偏,髮型師立刻走上來,拿著梳子為孫妙眉整理頭髮,精確到了每根髮絲。化妝師也走來,往裴本懷的面上掃了些粉。裴本懷眼睛半闔著任人擺弄,卻是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孫妙眉。
“Action!”
又一次開機,孫妙眉靜坐在椅子上,裴本懷的手伸向孫妙眉,插入孫妙眉如絲綢一樣的秀髮,然後孫妙眉回頭,盈盈笑意浮現在臉龐,裴本懷俯下身去,一手挑起她的頭髮一嗅,眼眸低垂,也是笑了。
“卡!”
孫妙眉伸手把湊在她身上的裴本懷推開了。導演在攝影機後面比了一個“OK”的手勢。孫妙眉長長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