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她掙扎著要下來,他一個箭步向前按住了她。“別再亂動,妨的傷口又裂開了是不是?”
她的嘴唇煞是慘白,驚惶地道:“司馬總管,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注意……”
他溫和的眸光漾著一絲隱約的驚跳,“你為什麼這樣做?”
她愣了一下,“我……我沒有啊……我沒有做什麼……”
“我知道你今天一早就去伺候將軍,還限著將軍進宮去。”他緊盯著她,滿臉迷惑和不解,“為什麼?究克是什麼原因讓你女扮男裝,無論怎樣都要跟隨著、服侍著將軍?”
她大大一驚,“你知道我是女的?”
“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沒好氣地道。
“可是他們都看不出來……我是漏了什麼破綻嗎?”她的胸口也都綁得扁扁的,根本看不出的呀!
司馬靖想笑。卻因不知她是何居心,因此依舊沉著一張臉。“為什麼?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混進府來?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菱花茫然地想著,又釁又痛,腦袋根本反應不靈。
“對,你有什麼目的?”
“我只是想服侍將軍,好好地伺候他一輩子……”她慌忙地辯解。
司馬婿盯著地,“你對將軍有意,想藉此飛上枝頭做鳳凰?還是想攀附在將軍身邊做妻、做妾?你……”
她驚愕地形大眼睛,“不、不、不!我沒有這些個意思,我更不敢奢望什麼……司馬總管誤會我了,我真的只想跟在將軍身邊永遠服侍他,我沒有非分之想啊!”
“你的目的必定不單純。”他儒雅的臉龐透著一抹銳利之色。
老天!這誤會實在太大了。“我只是想報答將軍對我的大思大德,至於女扮男裝……實在是不得已,還請司馬總管垂憐我一片忠誠,千萬別說出這個秘密好嗎?”她滿眼哀求,清靈秀氣的眸子閃爍著淚光。
司馬靖微微一露,他輕輕地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菱花猶豫地低下頭來,幽幽地道:“將軍對我有恩,我千里迢迢自太原來到京師,就是為了報答他。”
“可否說詳細些?”司馬靖聽出事頭來。
她雅秀的眼睫毛輕垂,掩住了悽側的心痛,“我是太原人氏,曾身受將軍的思澤,所以特意到京師來追隨將軍於左右,希望終生以此賤軀服侍、報笞將軍。”
“你為何不以本來面目示人?”司馬靖打量著她清秀的瓜子臉,發短得只能梳成男孩的髻,又是一身厚重粗俗的青色冬衣,難怪旁人都將她誤認作是小男孩。
因為他深諳醫術,一眼就瞧得出來人的輪廓根骨,是男是女他自然也能一目瞭然了。
“大道上並不平靖,還是有許多兵荒馬亂的,我怕我一個孤零零的落單女子舉步豔難,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權衡之下也只好以男裝上路了。”
司馬靖總算明白了,但是對於她的話還是抱著一定程度的觀望。“原來如此。”
“將軍誤認我是男孩,我希望就這麼將錯就錯下去。”菱花勇敢地抬頭看他。“司馬總管,請成全。”
司馬靖的眸子自她受傷的肩部遊移到她析懇的臉蛋,“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將軍對你做了什麼?值得你跋涉千里投入將軍府下?”
“將軍給了我五兩銀子讜我得以葬了我爹。”菱花直視著他,“我當時跪在大街上賣身葬父,他鸞助我能安然撫葬父親入土;我這個人、這顆心在那一剎那就已經是他的了。
司馬靖深吸了一口氣,被強烈地震撼了。
她眸底漾滿了哀求,“司馬總管,求求你好嗎?不要趕我走,也不要告訴將軍我頁實的身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報笞將軍吧!”
他瞥了床沿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