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居然一下就給捏破了,張萌用了三四張餃皮才包上。放在盤子上的時候,比趙三那個餃子足足大了一圈。
“哈哈,阿萌,你說你得有多萌啊!你包的這是餃子嗎?分明是磚頭,等下趕緊給你大伯嚐嚐,看他敢不敢把這塊磚頭給吞進肚子裡。”
趙三哈哈大笑,張萌給笑的惱羞成怒,他偷偷地抓了一小把麵粉突然放到趙三的煙槍裡,趙三包完幾個餃子又習慣性地拿起煙槍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卻差點沒給麵粉嗆死。
“我弄死你個小兔崽子!”
整個廚房給倆人鬧得雞飛狗跳的,本來很快就可以包好的餃子,硬生生給推遲了幾個鐘頭才弄好。張萌搬了張凳子去坐在水月軒外面,他神情有些緊張,每年他都會在水月軒等父親回來,這麼多年了,留下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天色漸黑,趙三看著門外一臉落寞的張萌,心情也是有些不好。
“業爺也真是的,這麼多年了,難道回一次家,就這麼難?”陳瘸子搖著頭說道。
“……”
“算了,不等了。反正自己也習慣了,對吧!”張萌對自己說道,他把凳子搬回屋子,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要打傘把餃子送去大伯家。
就在這時,一個夥計神色怪異的小跑了進來,對這張萌說道:“掌櫃,你還在太好了。剛才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水月軒周圍轉,打聽你的名字,被我給逮了個正著,我問他,他說有你爹的訊息……”
“什麼,有我父親的訊息?快把他給請進來,記住,要客氣!”
張萌焦急地說道,陳瘸子,病鬼,趙三聞言也是神色激動停下了手裡的活兒,業爺這麼多年來,終於有音訊了,他這是要回家了嗎?
跟夥計進來的,是一個大陸人,風塵僕僕的,想來趕了不少路。
“你們誰是張萌?”
“我是……我就是。”張萌趕緊說道。
那個大陸人神色詭譎,有些不確定地看了張萌一眼,片刻拿出一塊手錶。
“我父親的手錶,怎麼跑到你那裡去了!”
霎時張萌的雙眼就瞪得通圓,他抬起手腕,和中年人手中的手錶比對了一下,倆只表果真是一模一樣的。
看到這一幕,大陸人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輕聲說道:“終於找到故人的後代了,這個是你父親託我帶給你的遺物,他遇難了,孩子,節哀吧……”
“父親遇難了?”
張萌一下子就愣住了,就連那一整盤餃子什麼時候從手中滑落,摔得滿地他都不知道。此刻,他的整個大腦都在迴盪著大陸人的那句話:‘父親遇難了’?
剛才自己還在門口等著父親回來過年呢,這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趙三等人也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個個愣在原地。
那個大陸人神色悲傷地拿出一個小匣子遞給張萌,告了一聲罪便要轉身就要走。
“把話說清楚!”
趙三手腕一翻,便抽出牆壁上的單刀,‘唰’的一下架在了大陸人的脖子上。他猶如審訊犯人一樣死死盯著這大陸人,若是對方口中有一句謊言,他絕對會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這個大陸人給逼急了,只能道出始末:“我和張哥是五年前認識的,那時候我被一群混混圍毆,是張哥把我救出來的,之後張哥就在我空出的一套房子裡住下了。前段時間張哥交給我一封信和一個小匣,他那時候神色慌張地跟我說,如果大年三十前的一週他沒去找我,那就證明他已經死了,趕快將這些東西,按照信封上的地址親手送過去。開始我還以為是他跟我開玩笑,但是過倆天警察找上門來,讓我認領張哥的屍體時,我才知道這事兒真鬧大了!張哥生前囑咐我只管送信,其他的一概不提,但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