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殿時,卻恰好有人來報,言稱皇后娘娘已經喝下那粳米粥,一碗都喝光了。
悄悄看過去時,只見原本一臉蕭殺的帝王,此時唇邊綻開一點笑來,點頭道:“好。”
從那之後,路放每日的行程便是:四更起來為皇后娘娘洗手做羹湯,同時強身健體練習武藝,然後五更時分上朝議政。每日循規蹈矩,不曾變過。
文武百官知道此事,都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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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崢,對於那個每天都要為她洗手做羹湯的帝王並沒有感到滿意,反而很是不滿。
因為自從她懷孕之後,再也沒有每晚的春宵不斷柔情蜜意激情四射了。
即使路放依然每晚陪著她,可是真得只是兩個人一起蓋了錦被,說說話而已。有時候她故意翻身騎在他身上,引逗他,可是任憑這下面的人都已經是一柱擎天,一雙幽黑的眸子變得越發幽深,可是他依然是平靜地說:“不行。”
秦崢頹然,抬手隔著錦褲彈了彈下一柱擎天,道:“你若是不行,那我就找別人去了啊!”
路放呼吸急促,面目卻依然平靜,只是額頭漸漸滲透出溼潤的細汗,他盯著她,淡道:“是你不行,不是我不行。”
秦崢無奈,翻身仰躺在榻上:“可是我如今已經好了許多。”
路放抬手,修長的大手撫摸過她依舊平坦的小腹,壓抑的聲音道:“你腹中胎兒於你我至關重要,在生產之前,你便忍耐一下吧。”
秦崢頓時有種絕望的感覺,冷哼道:“那你呢?”
路放枕著手,側望著她道:“我這不是在這裡陪你嗎?”
秦崢忽然感到很不平衡,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茱萸,道:“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路放聞言,忽然想起以前,竟然笑了,凝視著秦崢如玉般的臉龐,忽然道:“你若是男人,那我便把你閹了,放到宮廷中坐我的內監。”
秦崢聽著這個,忍不住望著他道:“你竟如此心狠。”
路放湊到她耳邊,低而危險地道:“所以說,即使你變成男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秦崢聽著他那話,分明是十足的威脅,可是心中卻有莫名的心悸之感,她扭過臉去,忽而想起父親,以及父親那一生的守候。
她默默地抬身,將臉埋首在路放的胸膛裡,良久後,悶聲道:“我不管以前如何,如果以後若有女人在你身邊,我就要她血濺五步。”
她低低地說:“我不是我的父親,可以容忍另一個男人竟然一直橫亙在他和母親之間。我更不能容忍在我死後,我的男人會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說著時,秦崢猝然抬首,眸子中隱約有著不同於往日的絕然和幽深。
她與他對視,捧著他冷峻的臉,低聲道:“以前任憑你怎麼折騰,我都不生你的氣,其實是明白你心裡根本沒有其他女人的。可是如果一旦有一日,你真得背叛了我,我會殺了你。而假如我先死,為了讓你在我死後不至於背叛我,我一定把你也殺了。”
路放黑眸微動,抬起手,將她的頭按下,兩唇相碰,他輕柔地親吻著她的唇瓣,低聲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能獨活在這個世間。可是如果我死了,我卻不忍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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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秦崢的肚子逐漸大了起來。遊喆每隔幾天都會進宮親自為秦崢把脈。終於有這麼一日,他被叫進宮,當著眾人的面,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大淵的天子,開口道:“怪不得呢,原來這是雙胎。”
路放聽的這是雙胎,卻是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一則是擔心雙胎生產不易,二則是擔心若是這雙胎中有個女娃也就罷了,若是兩個男娃,難免為將來埋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