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知道陳公子**的婦人是誰?”陳郡守挑了挑眉,等著他的下文,李大人激動道“那可是蜀王妃!”
陳郡守差點閃著腰“蜀。。。蜀。。。蜀王妃?”
李大人重重的點頭。
“怎麼會是她?”陳郡守開始冒冷汗,把蜀王四肢砍了,把蜀王妃賣進**,他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敢這樣做。
這個混賬東西,誰不好招惹,竟敢招惹蜀王,真是坑爹呀!
“可不就是蜀王妃,下官親眼見了蜀王妃的金字腰牌,派人跟著確實進了蜀王府,陳大人,這事情該怎麼處理?”李大人為難道“王妃說皇家的臉面不能被抹黑,讓下官看著辦呢!”
他一個小小的府衙,哪能怎麼辦?
陳郡守也是一頭亂麻,心疼兒子被人砍成了殘廢,又怨恨兒子不爭氣,盡給他惹是生非,若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以前的太子妃,現在蜀王妃,身份尊貴,不得有半點怠慢。
為什麼皇上偏偏把他們流放到蜀地來了?
他現在小命捏在蜀王手中,這會兒兒子不爭氣盡給添亂,真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送走李大人,陳郡守頭疼得想撞牆,陳夫人看著兒子睡著,這才出來找陳郡守算賬,要他一定嚴懲兇手,竟敢把她好端端的兒子砍成殘廢!
“老爺還坐著做什麼,還不派人把那個賤人一家抓起來,都打入牢房,讓人狠狠的教訓他們。”
“胡鬧,都是你這個無知婦人,寵壞了孩子,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你可知曉那位婦人是誰,逆子竟敢**,她可是蜀王妃!”
原本囂張的陳夫人頓時癟了下去“蜀王妃?”
“哼,逆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些年來給老子添了多少麻煩,都是你這個無知婦人縱容的,你可知道老子的小命都捏在蜀王手上,你還敢讓老子嚴懲蜀王妃,不想活了是不是?”
“怎麼回事蜀王妃,會不會搞錯了?”陳夫人弱弱的問,被陳郡守瞪了一下,縮了縮脖子,平時母老虎一個,遇到大事她只得求助眼前這個男人“那怎麼辦?俊兒也是可憐,好好的手被砍了,流了那麼多血,陳家差點就斷了香火。。。”
陳郡守看著哭哭啼啼的人,頭更疼了,心想難怪他不願意呆在府上,這個女人淨給他添亂不算,小的更能添亂。
什麼唯一的香火,若是這個兒子不成器,他不介意把外室生的兒子帶回來養,那孩子乖巧懂事,聰明好學,連先生都說是做大官的料子。
“老爺!”見陳郡守無動於衷,陳夫人哭道“現在改怎麼辦?俊兒都被砍了一隻手,若是把他送出去給王妃處罰,他會受不住的,大夫說要好好養著,傷口太嚴重,恐怕還會有危險呢!”
“好了,別哭了,哭得頭疼!”陳郡守不悅得吼了一聲。
陳夫人閉了嘴,忍氣吞聲,若是平時陳郡守哪敢吼她,這會兒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
“老爺,這個蜀王是被皇上流放來的,恐怕皇上也不喜愛,就算他是蜀王,若是不得皇上的心,也幹不成大事,老爺何必那麼怕他?”
“你知道什麼?”陳郡守瞪了陳夫人一眼“別胡說八道,蜀王可不是那些沒用的王爺,他有雄心,若是變了天,我們陳家就是功臣。”
“老爺的意思是?”陳夫人不傻,瞪大眼睛望著他,陳郡守點點頭。
下午,舒瑾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留香道“王妃,陳夫人遞了帖子進來,說是來給王妃賠罪的,人已經在外面跪著了。”
“哦!來了很久了?”舒瑾挑了挑眉,這位陳夫人竟然在她跟前唱苦肉戲了。
“是,有一個多時辰了,奴婢說王妃睡著,她都不聽,非要跪在門口,人來人往的,已經不少人圍觀了!”
“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