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帶笑的語調打背後響起,林悅同一天內被嚇兩回,恨得牙齒癢癢。
回頭瞪著司馬出氣筒,林悅語氣衝動:“哦?!楚楚,爺還沒有翻你牌子呢,你就耐不住寂寞,自己跑出來了麼?“
聽到這個稱呼,司馬易的笑臉有點掛不住,低聲要求:“錢爺,別用這個稱呼。”
見到司馬易吃鱉,林悅總算出了口氣,調笑道:“怎麼?是你自己說要進我錢家門,既然是我的人,愛怎麼稱呼是我的自由吧?你若真不喜歡,也可以給你改別的。不要楚楚是嗎?那就如花?翠花?還是翠翠。”
“……罷了。”司馬易有些氣悶地捏著眉心,壓了壓手,讓林悅閉嘴:“還是楚楚吧。”
林悅笑露一口白牙,但勝利的快感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看到司馬易,他就想起賭神那茬事,頓時沒有好臉色。
“沒事就少出來逛,既然身份特殊就要有自覺,躲得嚴實一點。”
聞言,司馬易淡笑:“剛才你問水公子的問題,怎麼不問問我?”
“啊?”
“為了深愛的人,我會等一輩子呢。”
林悅眉頭輕跳,唇角猛烈抽搐:“你吹吧你?像你這種人知道等的滋味嗎?”林悅才不相信,狼披上羊皮也不可能就吃素了,像司馬易這種喜愛爭權奪利的人,一般不具備純粹溫柔的情感,強取豪奪就差不多。
迎著林悅唾棄的目光,司馬易低聲笑,似乎心情不錯。
“林悅,你真是瞭解我。”
“不,我一點也不瞭解你。”林悅抿抿唇,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他還要做水大俠的功課:“也不想要了解。得了,我有事要忙,你走還是我走?”
司馬易卻沒有動作,賴在原地:“我可以當你的練習物件,你學的是辯認|穴位,不是嗎?”
林悅皮笑肉不笑,他才不要自取滅亡,送進這狼口裡呢。當下就決意拒絕:“謝了,我不需要練習物件。”
話落,林悅選擇較利落的解決方式——自行離開。然而他才轉身要走,卻被司馬易一把揪住了。耐性已經磨盡,林悅回頭要揍人,拳頭卻被輕易地擋下。這時候他才想起司馬易是個練家子的,能力深不可測,不覺暗暗叫苦。
“搞什麼?”
“我想了一夜,實在無法否認你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新鮮,還是因為別的,我需要一個答案。我們來做吧。”司馬易笑的雲淡風輕,語氣也溫和,內容卻極度不和諧。
林悅掏了掏耳朵,又探探司馬易的額,確認剛才沒有人幻聽,也沒有人燒壞腦子。
“你瘋了。”林悅搖搖頭:“我又不是鴨子,能讓你愛做就做?滾開。”
然而司馬王爺卻氣定神閒,唇角始終擒著一抹微笑,讓人恨得牙齒癢癢。
林悅瞧見那眼底裡炙熱的情 欲,頓時就傻眼了,耳邊翁鳴聲猶如空襲警報,響個沒完。林悅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眼前就一陣天翻地覆,他已經被司馬王爺壓在身下了。
“我靠!你要上我?!”林悅回過神,頂起膝蓋準備破蛋,還是被躲開了,頓時氣得差點自燃。
司馬易輕笑:“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對你的感覺是真是假,只要試試才知道。”
“日,你洗乾淨脫掉褲子趴好,我還要考慮呢,滾開。”林悅咬牙切齒地說。
聞言,司馬易雙目眯起,狹長的雙眼透著煞氣:“你認為這是在徵求意見?這院子已經有我的人把守,閒人免進,我們會進展順利的。”最後一句說的挑 逗。
果真是要謀帝位的主,做事半點不含糊。林悅感慨之餘,真想建議司馬易找福伯合夥,包準皇位手到擒來。面對司馬易這頭髮情的野狼,林悅只覺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