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現嚴重的損傷,早遲境內所有百姓開始厭戰,那就是自己覆滅的時候。
因此,朝廷這一次安排還真是很合理。
不過實情外人並不知道多少,就是張說,也沒有觀察出來。他只看到血營大勝默啜,並沒有付出多少,他只看到血營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一個神話。
因此,他更要調解,而不是讓王畫與朝廷的衝突壯大。
可他剛要說話,朱仝又說道:“不但如此,手下還聽到朝廷已經派欽差前往大非川對郭總管下旨,讓他們立即停止收復大非川。”
“國恥”張說惡狠狠地說道。
這簡單是國家的奇恥大辱。吐蕃人與突厥人對唐朝這樣了,居然為了平定王畫,還想要繼續苟和。難怪王畫說某個人愛的是她的小家,不是這個國家,難怪為了一個有可能都實行不了的目標,出賣血營的訊息。
然而王畫臉色卻陰了下來。
這一招更是毒辣,如果郭元振聽從朝廷安排,將軍隊從大非川撤回去。吐蕃並不是沒有智者,他們同樣更知道大非川的政治經濟軍事價值。那麼就會立即傾全國大軍北上,將大非川守住,甚至反奪積石山。
難道韋氏又與吐蕃做了一些賣國的交易?
但他臉上表情依然古井無波,看著張說,繼續說道:“張侍郎,當初你們反覆勸我申張正義,振興朝綱。我沒有答應,讓你們很失望。還認為我為了迎娶公主,與皇后以及奸臣苟和。當真如此?你們想要對付奸臣,武三思差點讓我置之死地,周利用讓我乘機要脅朝廷生生副殺。紀處訥、宗晉卿也讓我先後擊垮。做得夠不夠?可是有沒有解決問題的根源?張侍郎,除非你們有本事廢后,或者學習伊尹霍光,否則你回去後還是致仕吧。”
致仕?張說苦笑了一下,心想我才四十三歲,就是致仕,朝廷也不允許。就象入了江湖,想金盆洗手,還沒有到洗手的年齡,更沒那資格。
可是接下來王畫的安排讓他膽戰驚心。
王畫向外面的護衛喊了一聲,讓他們將諸將喊來,甚至連李紅與沐孜李一道喊來。
一會兒眾人來到。
王畫將事情經過一說,眾人群情激憤,吵翻了天。
王畫擺了一下手,讓他們停息下來。然後說道:“大家不要生氣。既然朝廷還在將我們繼續往死路上推,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管朝廷的死活。我打算兵發兩路,一路從秦州逼向長安,一路從延州逼向長安。首先將長安拿下來。然後重點是隴右關中這兩個地方。特別是關中,得到了關中,易守難攻,還是一個糧倉,同進進入漢中,可以觀望蜀地幾十州府,這又是一個大糧倉,有了這兩地,我們糧食將不會發愁。不過各位仔細想一想,拿出一個章程來。”
當然就是現在想出來,也不會全盤托出來,還有一個外人在這裡。
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沐孜李說道:“也給你一個任務,給你一些人手,你立即安排蕭亞軒將江南所有各州糧食全部集中起來,然後運到長江,一起沉入大江之中。這件事必須立即去辦。然後再安排人手,立即在全國各地散佈謠言,將糧食價格哄抬起來,越高越好。”
張說打了一個冷戰。別以為現在糧食問題就解決了,去年因為王畫從三州奪去糧食,再加上關中欠收,一度糧價哄抬到每鬥米一百文錢。比王畫秋後收的糧價還要高。好在因為現在船隻技術為王畫推動發展起來,調運方便,迅速將這個價格壓了下去。
如果王畫出兵,再加上將大量糧食入江中沉,他手中那個邪教散佈謠言,如果再有些大家族與王畫眉來眼去,暗中配合,這一回沒有第二個王畫來對付他們了,他們也樂得哄抬糧價,好發國難財。
那麼國家將會面臨一場嚴重的災難。
然而還沒有結束,王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