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紅問道:“如果我們全力征召,能從大洋洲徵召多少戰士?”
李紅想了一會兒說道:“大約二十來萬士兵吧。”
“那麼好,讓蕭亞軒將糧食事情處理完了,立即將所有軍隊帶到嶺南,最後在明年春天時,將嶺南整個拿下來。我看能不能奪下關蜀,將這一線全部打通。就是這樣了,大家散吧。明天我們再議。”
不得不這樣做了。
儘管知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然而知道百姓苦,可不能坐看血營自己滅亡。所以只有幾方配合,將這個危機解除。
同時他心中還有一步棋,當著張說的面,王畫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李重俊。就是出兵,也打著李重俊的旗號,將這個大義奪回來。
他剛站起來,張說一把將他拉住,大聲說道:“你不能走。”
各人剛走出門口,看到這個情形,一個個又停了下來。
“張侍郎,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喊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樣做,已經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王畫了,我只知道你這樣做,馬上天下百姓就要生靈塗炭了為什麼,你不去大洋洲做你的海外王”
“做海外王,行啊,朝廷將金城公主有本事迎接回來,我立即去海外。”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你是金城公主的什麼人,她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
“這是一個承諾,更是整個幾千萬民族的尊嚴。我還是那句話,關上門內鬨不要緊,不要屈辱地向外國跪下整個華夏幾千年驕傲的腦袋。”
“你……,你這是為自己野心在找藉口。”
“不錯,我本有心照嚮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之所以喊你前來,正是讓你看看我為什麼一步一步,最後變成劉裕的。”
王君綽走了過來,將張說與王畫分開,對張說說道:“張侍郎,自從你來到靈州以來,我們血營弟兄對你一直很尊重。你說我們營督想謀反,有野心,你捫心自問,如果我們營督想要謀反,從去年起就可能以將糧價一步步哄抬上來,為什麼沒有抬。而且一開始時,我們是借用了八州,是違反了朝廷制度,可有沒有對付過朝廷,八州唯一的幾樣好東西,鹽馬商道,我們血營有沒有碰過?不但這樣,為了得到一點糧食,營督破費了多少金錢,是三百萬緡錢還是四百萬緡錢?就是朝廷出了兵,我們大家不快,也將我們一個個壓制下去。前幾天還準備乘機聯手協助郭大總管為朝廷將大非川徹底奪下來,為朝廷提供一個優良的戰馬基地。可現在呢?難不成,你讓我們一起逃亡到大洋洲吧?”
就是逃也沒有辦法逃啊,這麼多將士,甚至士兵的家屬,達到幾十萬人,從哪裡入海,翻越天山,從大食入海?就算有本事翻,大食人吃乾飯的?
郭知運又說道:“不但如此,我還擔心營督的大姐三妹。”
這一次朝廷一旦再次出兵,那真正與王畫一絲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十拿九穩,要拿張九齡與嚴挺之兩個大臣,以及大鳳與三鳳祭旗。
聽到郭知運這句話,張說臉上色變。如果大鳳三鳳出事了,那個事情真大條了。
他忽然一撩官袍,跪在地上說道:“王侍郎,能不能給我一個月時間,我立即返回洛陽,如果我不能給你答覆,你再兵行不行?”
別人下跪,王畫能受得起,張說下跪,他還真不敢受。
伸手扶他,可是張說不起來。
王畫說道:“不是我不給你時間,兵貴神速。如果我們現在不出兵,朝廷有了足夠的時間,從延州到渭州武州,屯下一支重兵。到時候我們血營需要多少將士,才能實現目標?”
張說咬了咬牙說道:“就二十天。”
二十天來回,從靈州到洛陽兩千里路,來回就是四千裡地,再加上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