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鶴冷笑,北宮逸軒冷眼看向遠處群山:“既然走了,如今追來,是為何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只是忽然想起,我給你承擔了宇文瑾之事,難保你背後耍計,又與那人暗渡陳倉,聯手對付我。”
如此可笑的理由,他居然都用上了!
北宮逸軒回頭看向周宇鶴,心裡頭暗自算計。
他在想,給周宇鶴最後一個機會;給周宇鶴一個機會離開,只要周宇鶴離開,他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你大可放心,宇文瑾如今對我恨之入骨,亦是恨不得將她抽筋剝骨,我們與宇文瑾,是不可能合作的。”
若說到合作,宇文瑾只可能和北宮榮軒合作;至於他們三人,不管是誰和誰,都不可能再聯盟。
就像他和周宇鶴,此時已經沒有聯盟的可能。
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北宮逸軒說出來,也是在提醒周宇鶴,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就像她和寧夏,說過再無瓜葛,便不該再來糾纏不清!
 ;。。。 ; ;
0516:是你逼我如此!
只可惜,北宮逸軒這般明顯的提示,那人卻似聽不懂一般。
靠著樹,抬眼看著枝頭綠葉:“這可說不準,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背後陰我?以防萬一,我決定跟著你;待你這計劃成功了,我再回去。”
“我這計劃,多數在鎮中進行;我也隔三差五的去鎮上處理公事,若你不放心,大可去鎮上等著。這荒山野嶺的,自然招待不周,你跟著長途跋涉,亦是辛苦。”
“不必了。”
擺了擺手,對北宮逸軒這提議表示沒興趣。
周宇鶴轉眼看向他,似隨意說道:“鎮上鬧的那般兇,去那兒待著也沒意思;倒是許久沒在深山呆過了,與你們同行,倒也是趣事一樁。”
趣事嗎?
心中發寒,看著那人大搖大擺的往來路而回,北宮逸軒握緊了拳頭。
周宇鶴,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眸中冷笑,抬步跟了上去;二人未曾言語,卻在瞧著遠處輕笑的人,同時停了步子。
“秋怡,快點兒,快點兒拿來。”
一邊催著,手在背後不停的揮著。
鈴鐺隨著她的動作,聲聲作響。
秋怡無奈的笑著,拿著一盤花生過來。
“主子,你仔細些,莫被它傷著了。”
“我哪兒那麼嬌氣了?”
嘀咕一聲,拿起一粒花生,慢慢的遞了過去。
二人轉了方向,這才發現,被她擋著的,是一隻微偏著腦袋,十分可愛的金花鼠。
一條尾巴在後頭輕輕的掃著,小腦袋轉動間,眼珠看著寧夏手中的花生,似在猶豫著要不要搶?
“啦,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一邊說著,一邊剝著花生;剝了花生,在松鼠的目光下,慢慢的放進嘴裡。
“真好吃!你確定不要?”
本來坐在這兒心情不好,沒承想,居然跳來一隻小松鼠!
寧夏表示,這松鼠賊頭賊腦的太可愛,膽子也大!居然站在她旁邊兒,瞧著她手上的鈴鐺!
試探性的又搖了搖鈴鐺,松鼠似喜歡聽這聲音一般,又近了一些。
“吶,喜歡吧?喜歡你也搶不著。”
又是一聲輕笑,又拿了花生遞過去。
松鼠最終還是敵不過誘惑,伸了爪子,試探的靠近;在她攤手之時,瞬間搶了花生,退開甚遠。
那模樣,像怕她後悔似的。
瞧著松鼠的可愛樣兒,後頭三人都是沒忍住笑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