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王此時已是面色陀紅,火光映著那醉酒妖嬈的臉龐,可真是比女子還要入目三分。
寧夏的心,碰碰碰的跳開了來,那邪挑著的眉眼,比往日的含蓄微笑可要勾人的許多,眸光瀲灩,仿若一汪春水,隨風氾濫。
那微啟的唇上,還沾著一滴酒水,他似發現了這沾酒,無意識的伸舌那麼一卷,捲進去的,何止是那酒,更是無數人的心。
好勾人…。好要命……
緊緊握著的手,掐進了掌心,痛的她咬牙切齒,卻依舊無法以收回這沒用的眼。
她的炮灰啊,要不要這般的勾人?
這個混蛋!他怎麼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展示他的妖嬈嫵媚?
眾人看向北宮逸軒,雲閒卻是眉頭微蹙,看著寧夏那滿臉的憤憤不平。
微一側眼,見謝雅容也是望著北宮逸軒失神時,雲閒的嘴角,帶著一個嘲諷的笑意。
見著寧夏那神色不滿時,北宮逸軒嘴角一勾,執著酒杯起身,一步一步走來,說不出的倜儻,那舉手投足,彷彿將人引入了桃花勝地。
“任性,自然有任性的好處,若不任性,如何能讓人寵著?”
他這話,似在對著雲閒說,而眾人所看不見的是,他的眼,深情而氾濫的看向了寧夏。
噗通……噗通……
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好在一旁的秋怡及時扯了她的衣袖,這才讓她不至於失了理智撲上去。
“有人寵?誰來寵?”
不滿這男人當眾耍媚態勾。引人,寧夏這一聲嘟噥,自然滿是怨氣。
這一問,聲音極輕,輕到他二人功夫卓群,也是好半響才算聽了明白;北宮逸軒眉眼帶笑,薄唇微啟……
………
逍遙王這醉酒的媚態可真真是勾了不少姑娘的心,雲閒撫額,指著旁邊的謝三小姐“若說逍遙王乃天下第一美人也不為過,方才榮王妃還說這謝三小姐沉魚落雁,你二人,倒還真是可以配到一塊兒去!”
雲閒這話,場中靜了半響,謝三小姐面上一紅,垂下頭去不敢見人,若非還得等解藥,她怕是早就跑了出去。
北宮逸軒那醉眼,涼涼的掃向雲閒,雲閒卻是滿臉的笑意,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哎,還真是巧的很了,在下這僅得兩粒解藥,剛巧二位姑娘中了毒,若是再有人中毒,可得給在下試藥之後方能配出解藥了。”
解藥分下,謝雅美與冬沁一人一粒直接服下,謝雅美回位前,抬眼悄悄的看向北宮逸軒,見北宮逸軒神情淡漠的看向別處時,失望的轉身而去。
你個騷。包!到處招桃花!
寧夏真是恨的不行,她還想拉攏謝雅美呢,可若是謝雅美真個看上了炮灰,那她,豈不是自己招上了一個情敵?
尼瑪……可真是讓人操心!
寧夏這一不高興,北宮逸軒才明白自個兒這是適得其反了;不由暗惱雲閒這男人多話!
各自歸位,小皇帝一看寧夏坐回位上便是端著茶杯兀自失神時,只當今晚的樂子到此結束了,還在想著不夠盡興時,只見那謝雅美身邊的丫鬟跑到場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眾人正在不解間,那謝雅容的丫鬟採荷也跟著跑了出來,跪到俞紅身旁。
“啟稟皇上,奴婢飲那酒,似也有毒。”
“哦?”小皇帝轉眼看向寧夏,見她面色平靜時,淡淡的問道“方才榮王妃發問時,你二人可沒站出來!”
“回皇上,奴婢方才沒感覺,此時才有那症狀……”話未說完,二人便是一個哆嗦,彷彿被嚇的不輕。
場中再次安靜下來,寧夏抬眼,只見北宮榮軒身後那男子身子也跟著一個哆嗦時,嘴角一勾,抬手指向那人“那個你,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