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又發話了,眾人都表示無語,只要王妃一發話,準沒好事兒!
方才出列的那男子只得再次走到場中,寧夏依舊坐在位置上,看向雲閒“本王妃掐指一算,那三杯毒酒,必是由他們喝了,雲公子,你那解藥都沒了,這阿貓阿狗的,還要不要救啊?”
方才北宮榮軒才說了,雲閒身份尊貴,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會救的!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這阿貓阿狗的,他到底要不要雲閒救呢?
北宮榮軒的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寧夏還會這一手!那人乃他的左膀右臂,若是被寧夏給毀了,他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掐指一算?不若榮王妃替在下算算,在下這解藥,何時能配好呢?”手中酒杯輕晃,雲閒似笑非笑的問著寧夏。
寧夏一轉眼,笑的幾分詭異“雲公子這解藥啊,快了!快了!”
說話間,提著酒壺站了起來,心情大好的走向對面,“雲公子可莫要累著了,方才雲公子還說這解藥都沒了,需人試藥方才配出解藥;為雲公子試藥,那可是天大的福氣,今日他們替主子給雲公子試藥了,來日,雲公子可是得看在他們試藥的份上,給他們主家一分薄面呢!”
給雲閒試藥,替主子爭臉,這話一出,那三人還敢說一個不字?
雲閒終於抬眼看向寧夏,那眼中的認真,帶著三分的冷意“王妃,你這腰,真不疼?”
“雲公子可真會開玩笑!這站著說話,哪兒能腰疼?”輕笑一聲,再次給他滿上一杯酒,聲音放到很低,低到連他都得十分認真方才聽清“謝小姐那香味,可真真是讓人好奇不已,你說她那香,到底是如何配製的呢?竟是連雲公子都難以辨別。”
原文裡,雲閒可不就是因為偶然間嗅到謝雅容那情香才上的癮麼?
四目相對,他看到的是嬌容巧笑;她看到的是,眸光閃寒,微顯暴戾。
“雲公子,‘暢所欲言’如今可不正是好時機?”
暢所欲言,顧名思義,乃一種能讓人無話不說的東西;這東西,可是雲閒最為得意的;寧夏就不相信,雲閒能放下這誘惑!畢竟,這三人,可都與謝雅容有關!
……
寧夏與雲閒輕聲交談,聽不見的人,有緊張,有好奇;緊張的,自屬那北宮榮軒,他的手下可不能被雲閒拿去試藥,這萬一試死了,他連質問都不能!
畢竟,雲閒是他極力想要拉攏的人。
小皇帝端著茶杯,看到北宮榮軒吃憋,心情好極;視線在寧夏與雲閒身上掃了掃,目光閃閃。
良久之後,雲閒將杯中酒飲盡“既然如此,在下便是謝過王妃給在下這般好的一個機會了!”
“雲公子……”
“屬下自會一些解毒的法子,不勞雲公子費心。”
寧夏的話,被那男人給打斷;二人轉眼看去,看的卻是北宮榮軒;北宮榮軒也藉機說道“本是想借著這機會與雲公子多結善緣,可這一路雲公子頗為疲乏,本王這手下,便不勞雲公子費心了。”
不過就是三日絕的毒,他又不是沒有解藥!
雲閒一聽,淺淺一笑“這樣啊?我還以為王爺是願意讓他來試試上次所說的那味藥呢!”
此話一出,北宮榮軒臉色一變,那眸中明顯是猶豫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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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寧夏眸光一轉,顯然,雲閒這是勢在必得的。
果不其然,北宮榮軒在猶豫片刻之後,揚聲一笑“本王是擔心雲公子太過操勞,既然雲公子覺得旅途乏味,本王這手下,便借於雲公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