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咬唇一笑,聲音還帶著哽咽“就你有文化!”
“寧夏,告訴我,你是從何為來?為何而來?”
雙眸閃耀,至少,他如何知曉她是什麼名字了,再不用喚那讓她不喜的稱呼。
寧夏看著他,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燭火中,看著他胸前的血染到了她對襟暖粉的衣襟上,心中又是一痛“你的傷……”
“方才還很痛,如今見著你,便是好了許多。”她手中的藥瓶還緊緊的握著,他目光一閃,指著一旁的銀盆“那是昊天取來的水,還未清理傷口,可否勞煩你替我將這傷口清理了,順便與我說說,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以傷來轉開她心中的顧忌,這一點,處理的很好。
當她手忙腳亂的將盆邊上那雪白的綢巾擰了水,給他擦拭胸前的傷口時,他諄諄善誘“寧夏,到了這裡,還習慣嗎?”
“剛來時不習慣,很不習慣;後來,慢慢的就習慣了。”剛來那會兒,極不習慣這裡的沒有人權,不能出府,處處受人監視,還隨時有生命危險。
自打遇見他,她覺得一切都順了許多,或許是心中有了個冀盼,便覺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去邁過的。
“莊映寒,她還沒走嗎?”想到上一次她的異樣,他的眉頭便是一蹙。
這身子是莊映寒的,如今芯兒卻是換了;可若是那個人還沒走……
“我也不知道,上一次她忽然出現之後,好久都沒有出現過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一想到那個女人時不時就會冒出來詐屍時,她清洗著傷口的手便是一頓,語氣頗為緊張“上次的話不是我說的,我沒有要嘲諷你的意思,我沒有看不起你……”
“我知!”勾著嘴角,大掌握住她因緊張而緊握的拳頭“我也知道,說喜歡的,是你。”
一句話,就似一陣強風,吹現了天空的烏雲;那溫和的眸子,如旭陽照耀進她雙眼;她就這麼直直的,愣愣的看著他。
“你喜歡我好久了,第一次看到我就好激動,後來發現,真是越來越喜歡我,我總是能及時出現,我是你的什麼?”
被昊焱打斷的話,他除了不明白那‘都叫獸’是個什麼東西外,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重複了出來。
彎彎繞繞這麼些日子,跟自已嘔氣,跟自已較勁兒,卻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昊焱打斷了她的話,讓他生生的誤會了她這般久。
許久以來的委屈和鬱悶,在聽到他這話時,雙手緊了又緊,看著他鼓勵的眼神,她反握著他的手“你是我炮灰!”
炮灰嗎?她連作夢也在喊著他的,他在她心中,是這般的重要,不是麼?
抬手輕撫著她的面容,白淨的肌膚上,還有一道痕跡;雖然雲閒的藥不錯,卻因為時間的緣故,疤痕還未完全散去。
輕撫著的手,改為將她小小的臉蛋給捧著,只見她長卷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而她此時清亮的眼神,卻如同清晨竹葉上被陽光照射的那一抹光亮,直直的攝進他的心裡。
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她緩緩的拉近,薄唇擦過她的唇角,與她耳邊輕嘆“是啊,我是你的炮灰……”
我是你的炮灰,是你心中那個一直喜歡的人;是那個讓你在夢中也能笑著去呢喃的人……
與自己較勁了這般的久,吃盡了味,卻發現,這一切,是這般的可笑。
。沒有經歷過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沒有經歷過痛苦的愛情是不深刻的。愛情使人生豐富,痛苦使愛情昇華。
他卻沒想到,他的愛情,來自於她的追逐;而這份愛情的痛苦,源自於他的畏懼。
如果不是因為想著母妃的死,若不是因為心中還有顧忌,他便能直截了當的將一切問出來;若他問了,她必會答。她若答了,又豈會有這些啼笑皆